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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争吵

(二)争吵 (第2/2页)

“再错在,对待点翠不够真诚,”又一个响头落下。
  
  “砰”地又一磕,“三错在,被自己的执着蒙住了初心,不仅忘记了匠人坚持守恒的精神,还对师傅不敬。”
  
  “孺子可教也,”他收回了戒尺,摸着嘴边的须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该感谢这只泼猴,若不是他,别说点翠的手艺了,连刻刀的手艺我都懒得教你。”
  
  “谢谢师傅,”翠扶平一听,急忙拉着他又跪又拜的,“那师傅打算何时教师兄点翠的手艺呢?”
  
  “师兄,这都是第六瓶药了,我哪里用得了怎么多呀?”
  
  她看着条案上整整齐齐地摆着的五个形状各异的药瓶,又瞧了一眼他手里,“哎!还真是每天都不带重样的。我说师兄呀,我身上的伤早好了,你来得这样勤,当我是断了手呀还是断了脚呀,须得这般照顾?”
  
  “什么凤冠霞帔,那日,你编得连我都要信了”他的手才放到扶平的肩上,那人便“吱”地邹了一下眉头,“还嘴硬,块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
  
  “啊?”她瞪大了眼看着他,连连摆手,“不,不劳驾师兄了,我一会儿自己涂吧,这药我先收下了。”
  
  “磨磨唧唧的,莫不是留着的淤青还未散尽?”他扑开了她想拿药的手,一个上前便解了她的腰封,“师兄又不是那吃人的虎豹,亏得你如此紧张,作甚?”
  
  她下意识地后退,双手死命地护住自己身上的衣裳,顶着两处绯红说到:“男女,男男授受不亲,若师兄是个女子我倒是不介意帮你宽衣解带什么的。”
  
  此话一出,那人转身便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腰封,又折了回来。推门之际,只见那人快速地又披上了衣服,可他还是瞧见了肩膀雪白处落着的两道青紫的纹路。
  
  “忘了还你了”
  
  杨迟目将腰封放下便出了门,随手带刚带上了门,便听到里边问到“师傅教你了吗?”
  
  “嗯,就是不放心你才过来瞧瞧。如今看来,无论来还是不来,你这泼猴都从未令我省心过。”
  
  回忆历历在目,翠扶平看着台阶上坐着的人,轻轻的月光洒落下来,喊了一声:“师兄”
  
  杨迟目棱角分明的脸看着她笑得无奈,“你这泼猴……”
  
  “从未令你省心过,”她说出了后半句,挨着他坐下,拿过自斟壶饮了一杯。
  
  “都言关心则乱,果不其然。你关了自己几日,我便在此处独酌了几日。”杨迟目仰头饮毕,望着一轮明月,“还记得我刚到幕斋那会儿,我在门口足足跪了两天两夜师傅才答应收我为徒,那时还以为师傅是被我的真诚感动了,没想到却是托了你这泼猴的福。”
  
  “你是怎么说动师傅他老人家的?”他痛饮了一杯,似乎看到了跪在幕斋门口那晚的月光。
  
  “很简单呀,我就说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学点翠手艺的,若想点翠簪得以继承下去便让门口那小子学,”她突然得意地笑了笑,“你想呀,师傅怎么求才若渴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拒绝你呢。”
  
  她笑得灿烂,眼前却突然出现了那个落寞的背影。那时,十分英气的她决定来幕斋拜师学艺,却在门口见到了一脸视死如归的脸,让她这个被家族呵护过度的人,很想去温暖这个沉论在永夜中的少年。
  
  于是,当那个老者一脸赞许地瞧着自己雕刻的玉佩时,她天真无邪地说到:“若是您老人家不肯收门口那人为徒,我便不拜师了。”
  
  “老夫素来最恨别人威胁我,”他一把将玉佩塞了回去,冷哼了一声,“小小年纪便不懂得尊敬长辈,你就是再有才华我幕斋也不收如此大言不惭的猖狂之徒。”
  
  “哎呀呀,我看到一个少年死死地跪在幕府的大门口,若不是这幕府仗势欺人便是被某些自命不凡之人赶了出去。这位如此不爱幼的长者,想来我也没必要去尊敬他了。还有呀,我这不是威胁,而是交易。”她抛了一下玉佩,那玉在半空中闪过一道皎洁的白光又落回了她的手上,“你这小小的幕斋若是再不招收学徒,那些达官贵人可是会不耐烦的哟。就算老爷子你的手艺再好,单枪匹马的,在一个月之内便要完成三支点翠簪、两枚玉佩、一对臂钏怕是有些牵强吧?”
  
  “你小子倒是有备而来呀,”他顺了一下须发,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一眼得意的小儿来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收门口那小子为徒,你便替我把两枚玉佩给刻了?”
  
  “如果老爷子您愿意教他手艺,我倒是不介意再加上一对臂钏。”
  
  如此,她便以两枚玉佩和一对臂钏获得了老先生的好感。一个月后与他一道拜了师,一同在幕斋老先生那里学习手艺,一晃便是数年。
  
  杨迟目看着一旁傻笑的翠扶平,只觉得师傅不想错失的是眼前这个雕花琢玉的人才吧,一时间居然无话可说了,长长地叹了一声,“罢了,你自由自在惯了,若你厌恶点翠不学就是了。”
  
  一番言语之间,扶平已经喝完了一壶酒,不胜酒力地倒在了他的肩上,手弃了自斟壶轻轻地覆在他的脸上,眼神迷离看着他、柔和地问到:“还疼吗?”
  
  话刚问出口,那手便沿着他的脸滑落了下来,头正沉沉地枕着他的手稳稳地落到了他的膝上。他看着安然沉睡的那人,手背轻轻地抚过脸颊,独自说到:“男男授受不亲这种话亏你说得出来,殊不知,希望对方是女子的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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