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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结束

四百二十、结束 (第1/2页)

夜晚,万籁俱寂,阴暗潮湿的监狱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似鬼哭狼嚎之音,留守在外的衙役听到声响举刀棍而来,却被早已掩藏在暗中的黑衣人迷晕。
  
  “主人你受罪了,属下来迟罪该万死。”
  
  终于等到了长安来的消息,林朝歌理了理衣袍快步走了出去,不理会底下一地横倒尸首,茶葛见此,领着人跟在她后面。
  
  “马上封锁全城,一个都跑不了!”
  
  “是。”
  
  今夜注定不是个平安的夜晚。
  
  曲水拱桥,飞檐幽亭。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屋顶上的黑灰二色瓦片压得密如鱼鳞,天河决口也不会漏进一点儿去。
  
  “林言,你将本驸马绑来到底想干什么,私自绑架朝廷命官,等回了长安,本驸马定会参你一本。”
  
  “随驸马高兴。”
  
  院中的石桌上摆放着棋盘,林朝歌唇角微带着笑意,她瞧了被强行暴力绑来,不愿合作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何清让许久才坐回到了石凳上,淡定地捻起一颗白棋子,随意道:“驸马爷可有兴趣同本官下一盘?”倒没有多少痛打落水狗的兴致,对她而言她更喜欢置身事外的观看一出好戏。
  
  何清让心中装着满腔恐怒,想要直接与她说出口来,又不愿落了下风同上一次的下场。
  
  但一瞧着林朝歌那闲适胜卷在握的模样,满腔怒火烧得灵智尽失,他却也不愿就此输了阵势。撩了撩白玉兰色袖袍端坐在林朝歌的对面,如她一般亦捻了一颗棋子,暖玉制成的棋子触及到指尖,微微驱散了些早春寒意。
  
  内心那股子滔天怒火却怎么样都掩不下来了,反倒是随着时间流逝,越烧越旺他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裂而开。
  
  “你派人抓我来到底想做什么,别是想就为了看本驸马笑话。”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从他被抓过来的时候,脑海中就已经思虑过万千可能,即使她在如何厌恶他都不会杀了他,背负上杀害朝廷命官足以官运到头,只不过不知会有何等下流手段折磨他罢了。
  
  “本官不过就是想同驸马爷下一盘棋罢了,谁让驸马爷不肯过来,本官只能用上非常手段。”薄唇弯起垂眼冷笑。
  
  “不过最近几日驸马爷温香软玉的日子实在是过得太舒坦了,竟连圣上交代的事都忘了,也对,英雄难过美人乡还是好几个美人乡。”不加掩饰的嘲讽脱口而出。
  
  “林朝歌!本驸马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何清让双手撑在棋盘上,嚯地站起身来,面含恼怒,撑着石桌起身的手青筋直起,面目狰狞。
  
  林朝歌随手将棋子丢回了棋篓里,手指轻快地点着石桌那有些粗糙的表面,她微仰着头,即便是仰视依旧气势十足,唇角含笑,怡然自得:“驸马爷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会动脑子,也难怪了,驸马爷可别忘了自从来汝阳后你干了什么。”
  
  “本驸马可跟你大人这种出卖身体为官的不一样,本驸马所作所为何需你质疑。”
  
  “驸马爷好歹也是寒窗苦读多年的进士,如今怎学市井妇人胡乱狗攀。”拿起搁在棋盘边的加了蜂蜜的桃花茶轻抿小口。
  
  林朝歌就是林朝歌,哪怕天塌下来,,别人当着她的面辱骂得在难听,她也依旧淡定如斯,就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她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个样子,有时候,他恨不得撕开她那虚伪的面皮,想要好生瞧瞧,那从容不迫之下是不是也跟肮脏下水道的老鼠泛着黑酸青苔。
  
  何清让紧咬着牙关,双眼泛红,深吸一口气,强抑制住自己想要拂袖离去的动作。
  
  林朝歌将棋子放下,收回看着何清让的目光,缓缓站起身来,平静地看着他,在没有刚才的好云淡风轻。
  
  “带走。”
  
  “你们怎么敢。”
  
  “驸马爷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免得犯罪的还是驸马爷。”一声令下,藏在暗中的黑衣人就跟拎小鸡拎着她。
  
  何清让已然离开,林朝歌低眸看着才下了不到二十几的棋局,苦笑着摇了摇头,苏满从亭外走了进来,鼻尖鬓角渗着热汗,在林朝歌的注视之下将棋子收好:“主人,人已经控制住了。”
  
  “好。”林朝歌走到阶梯前,远望着朦胧的天际,云雨将近,汝阳马上就有一场大雨了,长安也该回了。
  
  外面刮着风,比起室内冷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拎朝歌被冷风一吹,顿时睡意消散了大半,她听着手下人的回话,微微颔首道:“你去告诉茶葛,鱼进网了渔夫得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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