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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三、不告而别

三百四十三、不告而别 (第2/2页)

贡院门口许多人等候,人头攒动,官兵担心发生踩踏事件,特意调了不少人来。
  
  时间一到,煎熬了三日之久的考生们便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号房,无不满脸倦色,有些身体虚弱的竟然是一出来就忍不住俩腿一软,晕了过去。
  
  林朝歌头扎茶色布巾,身穿青灰色长袍,腰束白玉白勒得腰肢越发纤细,身材修长,容貌清隽孤寒。半蹩的秀眉下,一对狭长的桃花眼瞧人时清凌凌的,在长睫毛笼罩下,眼中黑濛濛深邃迷离;鼻梁秀气挺直,鼻头圆润,下面红唇遮贝齿。
  
  清朗朗俊雅少年,温润润如玉书生!
  
  “小言言。”
  
  “少爷。”
  
  “林公子。”
  
  林朝歌人一刚踏出贡院的门,就听见又许多喊她名字的熟悉声音,就像是从四面八方涌到原先本是试题八股奥斯中的脑海来得清亮,眼前一亮,此刻她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回应,低垂着脑袋,缓慢而坚定的走着。
  
  林朝歌挤在一众举子中稳步而行,没有欢喜哭也没有悲痛笑,意识有人挤过身边来,发虚的脚步差点儿踩空,外后倒去,潇玉子连忙将人抱起往马车上走道:“感觉怎么样”。
  
  林朝歌这次准备得很充分,答完题后,仔细检查几遍,等快到考试交卷的时候才随大流出了房舍,揉了揉有些发花酸胀的眼眶,整个人脚步发软,手脚虚浮无力,就连说话都有些勉强,显然是累乏了。
  
  其他家中有考生的人早已早早等候,只等贡院大门一开,一窝蜂人都迎了上来,连抬人的春凳都备上了,看到有人出了县府就抱着枕头、春凳,轿椅一窝蜂往前冲,把其他等待考生的人挤得骂声连天。轿子马车一类的除了身份顶顶尊贵的能进来,其他的那是想到别想,就连贡院门口都安置了不少巡逻带刀衙役为的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若是在京中举目无亲,性子又孤僻的举子晕倒在门口,有人发现了也好立马将人送到专为考生准备的举子会所栖息。
  
  林朝歌脚步虚浮,不过这一次没有一出贡院门口就晕倒,这四日来吃不好,睡不好,就光与出题人斗智斗勇了,眼下早已青黑一片,就连俩颊都凹陷下去,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其他人的情况跟她差不多,严重的考完还没交卷,直接在房舍里头晕倒,被抬了出来。
  
  林朝歌一出贡院,就被人直接打横抱起,鼻尖嗅着在熟悉不过的龙涎香味,脑袋发昏,整个人头重脚轻,就过一会儿整个人就直接沉沉睡去。
  
  潇玉子解开她绑发的布巾,散开一头泼墨秀发,拿着用暖水浸泡沥干的毛巾为她轻轻擦拭干净手脸。
  
  马车回到宅子门前,直接绕到后门,搭了门板,径自驶进去。
  
  许是在贡院里头太难挨,林朝歌从出来后她就睡了一天一夜,就连夜里翻来覆去的折腾都没有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外面哗啦呼啦正落雨,透过槅扇看出去,院子里的美人蕉花丛被大雨浇得抬不起头,金桂碎花落了满地留香。
  
  喜儿守在门外,听到她的翻身起床的声音,立刻叫人去灶房端热饭热菜过来,林朝歌穿着件淡青色薄棉袍靠着窗扇吸溜着排骨汤熬出的面条,就听外面的通禀说有人来看她了。
  
  她还以为会是潇玉子回来了,或是王溪枫又偷偷的从洛阳跑来长安寻她了,结果都不是。
  
  林朝歌给他沏了一壶太平猴魁,抬眸道;“不知楚大人来此可是有何贵干。”
  
  “难道没事本宫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楚沉嗤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黄皮信封放在桌上挪过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草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本在洛阳就不甚相熟,若非是因为王溪枫的缘故,他们顶多不过是路上遇到的点头之交,和曾有过坐在一起喝茶的机会。
  
  “溪枫去了西北之地,他离去之前可否跟你说过。”楚沉接过茶盏,轻抿小口,云淡风轻得像俩个友人闲话家常。
  
  “你说什么!”林朝歌沏茶的手不稳,直接倾洒在地,白瓷茶盏落地碎成三五瓣,滚烫的茶水在手上烫出几个水泡都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般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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