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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七、馋他身子?

二百八十七、馋他身子? (第1/2页)

白清行听她说着,耳根子总忍不住有些发红,人家是男人,自己就算对人家再好,可人家心里有主了,还有是名草有主的,总不会辣手摧花横刀夺爱。
  
  “会的,对了,岩大哥对于这件事你可有怀疑的人选。”白清行知道在聊下去这个话题,说不定自己就要说漏嘴了,随即换了个话题来。
  
  “白老弟,实不相瞒,我心里倒有一个怀疑的人选。”一说到案件,岩武原先滔滔不绝的话题立马被止住,面色凝重。
  
  “白老弟可能猜到为兄怀疑的是何人。”不答反问,寻他答案。
  
  “可是豆腐西施。”白清行略一沉咛片刻后缓缓说出人名。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就是她,就连她那天出现时,身边的小白脸我也有怀疑过,不过因为证据不足没办法将人收监。”
  
  “此话怎讲。”
  
  岩武伸出一个手指指了指上头道;“那人是上头的人,动不得。”
  
  “如此事情倒是变得棘手了。”白清行扒了口饭,夹了块葱花煎蛋,脑海中则是突然想起林朝歌上次喂他蛋羹后突然被咬了口。
  
  咬着蛋的筷子突然笑出了声;‘小狼崽子。’
  
  因生理期来了的缘故,林朝歌早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又是洗澡又是绑月事带的,本就腹部难忍得快要下不了床,还忙活了这么久,结果快到下午的时候不知为何迷迷糊糊烧了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嘴唇烧得干裂难受,渴,喝水,好想喝水。
  
  原先积压的伤痛好像全部都在选这一突破口,就像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来得凶猛亦常。
  
  林朝歌烧得迷迷糊糊时发现屋里进来了一人给她换毛巾,喂药,她以为是王大娘,想睁开眼看,眼皮子沉重如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掀不开。
  
  可是当查觉到有人想脱她衣服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意识,身体却是十分抗拒的说着拒绝,那人倒也没有强求,只是不断的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冒出的冷汗,还有替换额头上的毛巾。
  
  病中的林朝歌突然隐隐约约又做起了梦,梦里是繁华长安,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自己正趴在二楼栏杆上,眼眸亮晶晶的瞧着正在花园中的二人,红衣灼灼的潇玉子和小姑娘爱俏的王溪枫,二人怀里皆抱着一盆牡丹花,不知在吵个什么。
  
  林朝歌因为离得较远,居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心里痒痒的,就像有一只小猫在抓耳挠腮,随即迈着脚步下了楼,偷偷躲在假山后,偷听他们在讲什么。
  
  王溪枫抱着一盆冠世黑玉牡丹仰着有些圆润的小双下巴道;“你那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潇玉子不可质疑,烟波流转道;“我承认我馋他身子,那是我诚实,值得表扬。”
  
  王溪枫;“你还不要脸得承认了,你下贱。”
  
  潇玉子;“你连他身子都不馋,你太监。”
  
  林朝歌还以为他们会说些什么有营养的话,结果二人还没吵出个结论,纷纷扭头看向正躲在假山后的林朝歌,齐齐开口道。
  
  “林言,他馋你身子,下贱。”
  
  “小言言,你看他连你身子都不馋,他太监。”
  
  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她被惊醒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深夜了,月至半空,半弯似月牙,皎洁银辉透过纸糊窗帘照影进来斑斓万千,自己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糊糊/湿/哒/哒的,嘴里甚至还蔓延着一股又苦又涩的草药味,令她做呕。
  
  屋内四周都摆了用于降温的水盆,水盆上搭着好几条给她散热毛巾。
  
  自己床边正趴着一个看起来睡得还极不安慰的男人,英气的眉头不时紧皱成一个‘川’字,额间压出了一道浅红色草席印子,林朝歌有些过意不去的推了下他,示意自己已经醒过来了,无需担心。
  
  或是单纯的想让他到床上睡,睡得舒服些。
  
  “林言,你可是醒了。”白清行睁开还布满几条血丝的眼睛,见人醒过来后眼底炳发着明亮的光芒,昨夜隔阂仿佛不存在过一般。
  
  “嗯。”微微颌首,顺应着人家拿枕头垫在身后将她扶起来坐着。
  
  下午烧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就像溺水的鱼想抓住一根浮木,醒来第一个检查的就是衣服完整性是否有动过的可能性,身下棉被倒不敢掀开,生怕自己看到血溅满床的人间惨案。
  
  下身如水涌,只要稍微一动就像开龙头闸似的万马奔腾波涛汹涌,以至于她从醒来后身子都是紧崩的,屋中木桌上不知是谁摘了一大束半枝莲和八仙花,虽然屋内开了窗,生性嗅觉灵敏的林朝歌还是能闻到一股子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掺夹着花草树木,夜寒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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