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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下手了

二百五十四、下手了 (第1/2页)

“夫……夫子……”。
  
  白清行只见过他平日里冷静淡漠的样子,哪里见她笑的如此狡黠且魅惑过,一时之间反倒有些犹豫。
  
  林朝歌微启红唇:“若真的是这样就好,就怕……朗均对自己认识不足,没了解到真正的自己。”柔弱无骨的素白纤手将人往襟前一拉,林朝歌将手置于他棱角分明的俊朗五官摸摸抚摸。
  
  就像情人耳边温言软/香私/磨。
  
  白清行往后缩了缩,声音哆嗦:“什么真正的自己?”
  
  林朝歌轻笑:“就是你想过却不敢说的那个自己,为师,应当传道授业解惑,或许朗均心中的疑惑,也可以告诉先生。”朗均字同谐音郎君,往日只要听见谁这名他就跟谁急,可是此刻他却恨不得能多从那张小嘴听见几次,混身酥麻直至灵魂都在颤栗。
  
  她说着,一只手摁在了白清行胸口。
  
  这小子跟自己呆一块的适合从来不好好穿衣服,衣领总是松松垮垮的,极其喜欢把自己的胸口露出来半截,白晃晃得简直要令她羡慕嫉妒恨,她像是给他整理衣领,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却不着痕迹的刮过他皮肤。
  
  年轻人的皮肤火热而负有弹性,她摸上去就像摸着一颗触手温热的和田暖玉,爱不释手。
  
  白清行果然身子一颤脸颊红晕顿生:“夫子…我……”
  
  “别叫我夫子,叫我名字,朝歌可好,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字”。
  
  “你叫来听听可好,朗均。”一字一句就像猫爪子挠在心口上,轻轻的又不重,就跟清风拂过脸颊。吹动几缕秀发粘在脸上,自己的手上正好提着东西没半分去挠一样来得难受。
  
  “朝歌。”他一听要他叫他“朝歌”,他却身子软了下来,倚在廊柱上,垂着头,退无可退,乖顺得像任人宰割的小猫咪。
  
  林朝歌看他如此乖顺,大胆起来,手从他披衣中探进去,隔着里头的单衣,虚虚的放在他腰侧:“怎么?夫子暖暖手不行?还是说我叫你郎均,你不高兴了?”
  
  白清行摇头:“没……我喜欢这个字……我也……”。
  
  我也喜欢夫子这么对我,可他就是不敢说出口。
  
  林朝歌凑近他,微微仰面,目光从他打五官上用力的移过去,若是手指可以替代目光,或许早已将他的嘴唇鼻梁揩到泛红:“什么,朗均可是想对为师说什么?”
  
  白清行一闭眼,咬牙道:“我也…喜……喜欢…夫子。所以夫子,做什么都可以。”
  
  林朝歌没听清前半句,那个动词让他含在嘴里就像含着口水似的,但她听清楚了后半句,简直要乐了:这小子原来在外头冷静自持,到她这儿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
  
  林朝歌心中大笑,面上却只是微微勾唇,眼神更深,手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挑开衣襟,用力一摁。她其实并没用力,但白清行动身子却一抖,耳朵红的能透光,头更低,闷哼一声。
  
  林朝歌:“这样也无所谓?”
  
  白清行半晌才细若蚊音道:“……嗯。”
  
  林朝歌轻笑:“哦?为师刚刚说自己不肯屈居人下,那朗均的意思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了?”
  
  她的手略肆无忌惮起来,面上的神情却仍然是胜券在握的审视。
  
  白清行别看眼,喉结动了动:“……嗯。”
  
  林朝歌觉得自己脑袋竟因他发出的这个单音节而一顿,一时间不是那种恶作剧成功的想笑,而是……心悸。
  
  她忽然觉得自己衣领里也蒸腾起热度,猛地窜上脖颈与脸颊,若非天色微暗,自己肯定能看见自己红得跟个虾子一样的皮肤。
  
  她猛用力,将白清行摁倒在走廊之上,将他们二人刚刚饮茶的杯盏茶壶扔进雪里去。
  
  白清行居然也一推就倒,头发散在地上,形成一幅泼墨山水画,半露的雪白/胸脯,墨灰大氅衬得人越发俊朗,半截袖子潲了雪痕,他生的高大,也是骑马用剑的高手,此刻却仿佛卸了一切的力,只为了尽力柔软下来能让她拥抱。
  
  她手臂撑在他身上俯视,白清行竟然半闭上了眼,红蔓延进衣领里,林朝歌伸出手去,想看看这红究竟能蔓延到何处,白清行伸手很不适应的拽了拽衣领,声音暗哑含混不清:“夫子…我…”。
  
  林朝歌打在他手背上,手上继续往下探索的动作却不断:“怎的,你这样不听话夫子的话,还是说要我去拿戒尺才行?夫子可是不喜欢不听话的学生。”
  
  “你说你不乖,我要如何惩罚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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