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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龙凤呈祥

一百九十七、龙凤呈祥 (第1/2页)

人间四月天,桃梨闹芬芬,洁净的石子画路上,铺满了浅浅一层粉白花毯,白皂鞋踩上去,脚底粘俩三瓣。
  
  “她确定不来了吗?”潇玉子不大肯定再一次询问,手中漫不经心转动刻字银戒,目含微霜。
  
  “林公子方才说她有些不舒服,先回客栈休息了,不过林公子一人回去我又实在不放心,就派了茶生暗自保护,免得在遭上次之罪。”茶葛换上直襟艾绿袍,头带儒巾,端得雅士幕僚之流。
  
  “事情可有眉目。”花园一角,二人立与偏僻桃杨处,任由最后一期花洒纷扬,虔诚亲吻发丝衣袍。
  
  宽大绣金丝袖袍无风自动,远方观来,欲乘风归去来兮辞。
  
  “查出来了,是那头动的手,主人,我们是现在动手还是待虎落平阳痛打落水狗。”其实茶葛倒不相信那人会有这么大胆子,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要么就是猪油蒙了心:“长安局势不明,可要提前回去”。
  
  ”回京此事不及,京中正乱正值多事之夏。”得知自己想要的结果,潇玉子不在多言,抬脚步行往宴会正厅,茶葛亦步亦趋紧随其后,熟练同人四面八方寒暄。
  
  银花灯树万千流光,檐下灯红照万家。
  
  本借口身子不爽利提前回来的林朝歌正好奇拿起其中一个小船样子的“七孔针”,好奇问向那摊主道。“摊主大叔,为何如此做七孔针?”龙头凤尾,栩栩如生宛如活物展翅欲飞。
  
  摊主大叔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黑黝黝皮肤一看就是常年风吹日晒导致,看外貌可压根看不出来这位摊主竟有如此巧思,但说起他做的东西,他倒是两眼放光,振振有词。
  
  “这位公子问得好,乞巧节自古便有穿针乞巧,祈愿的意思,我琢磨着这意思能像中秋花灯一般放行,是不是实现的机会就更大些,所以,我就把这两者融合了下,做成了这个七孔针船。”
  
  古人素来迷信,不论是乞巧节的穿针乞巧,还是中秋的放花灯,都是表达对来年的美好祝愿和希望,可今日既不是乞巧更不是中秋?林朝歌有些迷惑了?
  
  像这个摊主,将两个节日的美好寓意放在一起,自然吸引了行人的关注,林朝歌感叹这个摊主心思精巧的同时,摊主大叔正好兴致勃勃地接着同林朝歌介绍道,稍不知有人沉浸人间迷惑行为不可自拔。
  
  “公子请看,七孔针船并不只是简单的承物放行之用。”
  
  摊主大叔黑黝黝的大手,这会正好指着林朝歌手中的那一只“七孔针船”的船身。
  
  “您瞧这里,像您手头这只,便是龙凤呈祥船,若是家中有夫人得巧祈愿后,可保夫妻和睦,恩爱相随白头偕老。”
  
  众人连同林朝歌听着摊主大叔的话,往那船身一看,果不其然,上面有一龙身和凤羽交叠缠绕,栩栩如生,看着如胶似漆,艳煞百花。
  
  一时,周围好些妇人盯着林朝歌手里的“龙凤呈祥船”,有些眼热,更有甚者偷偷询问可还有龙凤呈祥船。
  
  但林朝歌本人倒是兴趣缺缺,一听是这个寓意,便随手放下了,她可从来不信这些,何况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寿终正寝,情情爱爱暂时先堆一旁。
  
  可谁料,摊主刚打算介绍其他的,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比她先一步接住那只“七孔针船”。
  
  骨节分明,白皙透亮的手,宛如皎洁明月,同摊主大叔黑黝黝的大手成了鲜明的对比,很难不引起大家的注意。
  
  摊主大叔没留神,那个“七孔针船”便落入了那只手中。
  
  同时,林朝歌耳边响起了一道慵懒低沉的声音。“这位摊主,此物怎么卖?”是长安口音。
  
  “不贵,三钱银子。”摊主大叔有些讶异地看了看出声的人,又看了看林朝歌,表情有些无措。
  
  论容颜之盛,二人不相上下,不同的是左边公子给人的感觉是雍容华贵的花中牡丹,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右边公子则是山中霜梅,清冷高傲,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而林朝歌这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出现她身边的年轻人,摊主大叔见状接过钱,心下了然,不再多言。
  
  “你怎么来了。”林朝歌望着比她高一个头的潇玉子,不解,他此时不应当在府衙宴会吗?
  
  这会,身穿绛紫色古香缎圆领袍的潇玉子正手持着原本是林朝歌刚准备放下的“七孔针船”,见摊主大叔脸上的好奇之色,眉眼略带上了一丝欢喜,这才注意身边的林朝歌。
  
  “宴行过于无趣,难不成只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潇玉子指腹摩挲船身:“这物倒是衬你。”潇玉子嘴角微微上翘,好让自己保持高冷的同时,稍显亲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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