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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二、郑毅

一百四十二、郑毅 (第2/2页)

“挺好。”林朝歌接过消暑的冰镇绿豆汤小口饮着,不好不坏,不是还好那是什么。
  
  林朝歌上了马车后没有直接回去,反倒在半路临换了一辆朴素马车,抄了一条小道,直奔郑毅家而去。
  
  递了拜帖,门没一会便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年逾半百的花白老人家。
  
  院中很简陋,甚至称得为上破旧,连王府最下等的下人房都比不上,那屋子篱笆上,地上里到处挂着,沟渠边和田野间采来的奇形怪状的普通药草,萝卜条和咸菜一类,药草在风干的时候,随着散发出一种不大好闻的气味。很普通的一进一处小院,许是家中有人长年用药的缘故,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浓重药味。
  
  “请公子随老奴移步。”花白老者弓驼着腰领着人望其中一间狭小不甚起眼的角落走去。
  
  “好。”狭长桃花眼半眯,郑毅的情况比之想象的还要糟糕,如此,本是五分的把握硬生生提至七分。
  
  推开门,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刷着灰白的墙壁。地下铺着泥砖,一尘不染,但是很潮湿,好像上回冲洗以后,再也不肯干了。
  
  阴暗的窗子面临着同一个庭院,窗帘是那一块用了将近十多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由于眷恋着太阳,如今已经褪色了。仿佛连光线也受了障碍,窗子旁边摆着一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堆书籍,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旁边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
  
  “你便是今日给我递信之人。”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沙哑变声期,因没钱交学府,勒令回家的郑毅正满脸灰败坐在凳子上,粗糙的掌心手中死死捏着一张雪白锦帕。盯着推门进来之人,红着血丝眼。
  
  周围摆着一大堆翻看久了起了毛边的书籍,望着走进来的林朝歌就像死死抓住最后一跟救命稻草。
  
  林朝歌微微颔首,随意扫了眼周围,心下了然,对于郑毅此人接下来会有的变化有很大程度开始理解,可又与她何关。
  
  “没错,是在下,不在公子认为这笔买卖可否划算,当然除了信中所答应之事,另外身陷牢狱之灾的家父卧病在床的母亲,在下定能妥善安排。”带着帷帽,刻意压低嗓音的林朝歌直接开门见山,抛出一枚炸/药。
  
  刚才带路的老奴早在她进来的一刻,带门离去。
  
  “我为何要相信你。”郑毅并非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冷眼回视,半是试探半是怀疑。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晚餐,信中所言未曾不可做假。
  
  “各取所需,互惠互利,何况在下可知郑夫人的病在拖下去可会不妙。”林朝歌轻笑出声。意有所指,走近几步,往人怀中扔了一白色小瓷瓶。
  
  “郑公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了在下这地,可在找不出任何一店了,郑公子可要考虑清楚。”沙哑的声线带着丝丝蛊惑,就像画本上勾人犯罪的狐妖,却又带着居高临下的口吻,形成强烈的反差。
  
  “为何选中我,在下好奇身上有何物引你如此。”郑毅不明白,不解,这人为何会在他中午差点被赶出学府时,给他交了学费,若说无所图,他是万万不可相信。
  
  “这个吗?天机不可泄露。”林朝歌扶着把手坐下,素白手指轻搭红润嘴唇,缓缓勾出一笑。
  
  屋外静悄悄的,除了秋蝉偶尔鸣叫,虫鸣沙山,满城木犀竟吹不散这狭笑院中的几味苦涩,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
  
  “已经过了一炷香,郑公子可考虑清楚了,在下的时间可是宝贵得紧。”林朝歌把玩着修剪得圆润得手指甲,语气隐隐带着几分不满。外头天色渐暗,余晖足渐褪半。
  
  他若不答应,提前下场为何不可,眼眸半垂。
  
  “好,我答应。”郑毅咬牙应下,捏紧拳头,这笔买卖对他而言只赚不亏,目光灼灼直视眼前之人,她相信自己日后定会出人头地,否则不会压下他一穷困潦倒的普通人。
  
  这个世界,有钱权才是硬道理,出卖良心哪怕是出卖生命又有何罪之过,何况他所要求之事并不违背良心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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