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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解释清楚

一百二十六、解释清楚 (第1/2页)

锦旗飞扬,猎旗飘飘,战鼓雷,花枝颤,香帕舞。
  
  秋季浪漫,看云淡风轻,望远山一片深绿,盈一怀风香满袖,吟一阙秋水长天,携美同游,好不快活。
  
  因这是今日最后一场赛马结束,会场内大多数人已先一步离去,剩下的不过只为等赠心上人花囊香帕,好诉绵绵情意尽相言。
  
  “祝大哥,等下可是要回了”白菱自从在赛马场上见到林朝歌的第一眼就知心里不好,那人光彩夺目,一进出场抓人眼球,那种不安的强烈感越涌越强,明知结果如何,还是忍不住想在他身旁多待一刻,哪怕一秒也好。
  
  这爱,哪怕卑微到了骨子里,践踏入沙土没有半分尊严,她依旧甘之以饴
  
  等到后面祝笙歌带着他不顾交好同撩再三邀请过来找人,她才在难以自欺欺人,修剪得圆润整齐的粉色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也丝毫查觉不到半分痛意,身体上的痛楚又如何能比的上心里创伤来得严重,满嘴苦涩不言而喻,强忍落泪之态。
  
  高昂着头颅,像只骄傲的天鹅,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一个极需眼泪出闸的借口。
  
  “未曾,淼淼待会可曾先回一步”祝笙歌眼神依旧眺望着方才林朝歌二人离去的方向,双手扶后,自己虽未擦觉到半点儿不妥,可落在有心人眼底则是情意绵绵。
  
  白绫摇了摇头道,双手交叠波浪纹裙,撕扯着手下白兰花香帕,哑着温润嗓音:“可是为了林公子”细如蚊音,轻得风一吹就散。
  
  场内,高台上所剩无几,二人离得极近,微弱不起眼的发音也被刻意放大多倍,听得不能再清楚。
  
  “淼淼可是想多了我同林公子的关系”祝笙歌擦觉到身旁人忽然襟声没有动静,有些不习惯的转身回首见她面色苍白,身形微晃,下唇轻咬出一排小米牙印,心里不可控的痛了一下,说不清那是何种滋味。
  
  等明白之侧初以是难以自持。
  
  随即鬼使神差般开口解释道;“我并无那等嗜好。我同林兄相交不过相互探讨学之礼,加之洛阳交好几分,何况林公子早有心上人伴其左右,淼淼是否过于多虑”未打消她疑虑,最后一点格外加重。
  
  声若珠落玉盘,祝笙歌着一袭白袍,银光笼罩周身,温润如玉又云淡风清,眼底此刻在倒映着她身影。
  
  “我没有”三连摇头否认。
  
  “祝大哥定是想岔几许”。
  
  白菱没有想到自个多日所恐慌来担忧之事,竟然会听到当事人的当口解释,低垂着头遮掩莫名红了的眼眶,祝大哥他这是在像自己解释他与林朝歌之间的关系没有她所想的如此肮脏,一切不过就是她旁白臆想而出的心头恐惧,一时间整个人乌云拔开见明月,豁然开朗。
  
  多日来,反倒是她经在洛阳学府时青玉的不时挑唆,以至于今日入了魔怔不可拔,祝大哥如此朗风明月之人,何况林公子早已有心上人相伴左右,他们二人,低头轻笑一句,往日嫉妒憎恶风轻云淡而逝。
  
  掀开落下白布帷幔中。
  
  “淼淼莫要多虑,庸人自扰,你是个聪慧女子”。
  
  “王爷,那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等下你可要给她一个教训看,不以为自己抱上小国舅这条大腿就了不起了”万目睚眦的安尚历捂着脸,刚才齐齐到终点后,身下马儿不知为何突然发狂。
  
  他整个人被癫狂状态中的马匹甩到场内唯一一处乱石中,不偏不倚脸着地,正落一块尖石上,把脸摔肿得老高,呜呜咽咽被抬下去时,不忘给人下眼药,哭诉其罪过。
  
  “王爷,刚才我可是看到了,就那玩意使诈,否则我怎么可能会输,还落得个彻底毁容的下场”安尚厉回想起不久前那幕,冲冠眦裂。
  
  潇玉子只是笑笑不说话,人蠢难不成当其他人都如他一般蠢笨如猪不成,目露不耐的让人将其抬下去,不曾半句好言安慰,眼不见为净,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林朝歌居然会在最后一刻发难,果真如同以前一样呲牙必报,心眼小得就跟针眼似的。
  
  摇着折扇,腰间玉佩叮嗒作响,行走间一副妖娆之姿,端得勾人。
  
  用林朝歌的话来说,不去做青楼头牌都可惜了。
  
  跟在后边的茶葛手心白布中捏着一根细如银针之物,回想起方才一幕,头皮一阵发麻,果真应了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宁可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想必林朝歌此事过后已经被他划为不可得罪的小人一类。
  
  烟波浩荡,青云直下,云尘缥缈,沿江茶楼上,四人拂袍对立而坐,桌上茶香冉冉,白气缭绕,各色精致糕点摆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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