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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皇家

一百二十二、皇家 (第1/2页)

“喜欢的话,下次我们或可游湖垂钓。”
  
  林朝歌眼睛明显一亮,满眼俱是期待的望着人,使劲儿点头。
  
  完全忘记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故。
  
  等王溪枫点了灯,林朝歌轻轻将花灯放下,稍刻,便看见荷花灯随着荡开的水波,稳稳的漂流而去。
  
  “写了什么?”王溪枫低头看着林朝歌远眺河灯的侧脸,面上有被风撩起的发丝拂过。
  
  林朝歌转过头,面色平静道:“现在不说,之后再讲与你听。”王溪枫便微微“”露笑,心里则在盘算着晚些时候要不要令人将其打捞回来,万一小白眼狼写的是什么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也好尽早掐死根源苗头。
  
  花灯入河畔,萤石之云,杨柳依依,垂钓绿湾春,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
  
  “主子,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充当背景板的茶葛提着一盏三瓣嘴兔儿灯,缩了缩肩膀,眼看着跟了一晚上的俩人亲亲热热牵手回家,自个就像一尾随图谋不轨的歹徒,无法忽略身旁冷得如冰渣子的男人,心里怎么想都不是个滋味,只得默默为自个祈祷。
  
  自从上次被强迫偷听女子闺中之事后,主子好似对这些特殊癖好格外着迷,可惜每次受罪受苦的都是他,说多了简直都是一把血泪,倒之不尽,取之不竭。
  
  “主子,夜已深,林公子人已走远”言外之意要不我们也走了,话却不敢明说,生怕被戳破主子心底那点儿私密之事给小心眼惦记上。
  
  回想上次惩罚,腿肚子那还是忍不住打颤。
  
  夜风猎猎吹皱宽大袖袍,立余河岸花香正浓,枝繁叶茂近桂树下,望着那对恍如碧人二人足渐走远,深夜彻底消弥花灯深夜,转动手中着刻字板戒,眼底划过一抹阴戾之色。
  
  “那人可处理干净”萧玉子收回眺望目光,冷然肃重。
  
  “回主子,连尾巴都处理妥当”茶葛舔着脸上前几步,手中提着的花灯随他动作,轻轻晃动,尾端红绸如意结随意摆动,勾勒一副绚丽色彩。
  
  暮色深沉,回到院中的林朝歌了然没有半分睡意,屋内照旧点燃了安神之香,睁开眼望着铜花挂钩,微晃动杏黄蕙子许久。
  
  随意披了件墨绿色外袍,赤足走到外室,九月的天,夜晚还带着盛夏之味,屋内隔了几盘冰块,用以隔热。
  
  雕木兰花细长银簪轻轻拔动着刚点燃的微弱灯盏,因着里头卧铺之上还躺着美名其曰提前培养感情,行光明正大鸠占鹊巢之人,睡得正香。
  
  动作越发小心翼翼打开书桌地下放着的最底层木屉,抽出一本儿泛黄书籍,因年代久远之故,上头已经出现不少虫蛀污黑之色。
  
  燃灯挑灯夜读,握着蘸墨毛笔的皙白手腕写写画画,眉头紧皱,颇不得志。
  
  丑时刚到,院外行街打更之人高举铜锣敲响,夜半三更,小心火烛。屋内侧躺之人翻了个身,林朝歌糟才放下早已涂抹不成形的草纸,余下废弃草稿皆入余火舌卷燃,烛火中侧颜半明半灭,眼神晦暗莫明。
  
  事情好像进展得太慢了一点儿,长安学堂晚些进又有何妨,只是……,眉头微颦。捏着白纸的力度放轻几分。
  
  本搂人睡得正香的王溪枫转了个身,砸巴下嘴,习惯性伸手摸了摸身旁位置,空荡荡无人睡,梦中正好再次遇到那小白眼狼说欲要迎娶一青楼女子传宗接代,差点儿没惊得他梦中垂直坐醒,揪着小白眼狼问个明白。
  
  俗说说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等人挣扎着准备睁开眼时,耳边传来一道悉悉索索音,紧接着身旁一沉,又是那股子在熟悉不过的茉莉之香,心中躁动平复,再次沉沉睡去。
  
  躺下的林朝歌心里却没有他这么平静,俩眼瞪如铜玲望着突然抱着她如树袋熊不撒手之人,自个与一男子同床共枕?是否过于孟浪,特别还是在未确认关系的情况下?还是说她其实内心里就是一水性杨花之女子,越想脑浆越乱,只得闭目,沉沉睡去,好在身旁人睡觉还算老实,只除了搂她入睡后在无其他动作。
  
  月沉西落,几人愁几人眠,谁到不知道在这繁星满月之月,唯独宫中顶顶出了件大事。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胆敢有半句,定叫老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跪在地上已有俩时辰之久的太监总管,张大总管磕得额头一片血肉模糊,话都有些哆嗦。
  
  已入中年,略显倦意的北宸帝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脚下不远则是砸碎了的和田玉墨砚,撒落一地的笔架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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