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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只能嫁我一人

一百一十二、只能嫁我一人 (第1/2页)

“你既然知道你自己的名字,怎么就把我名字给忘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王溪枫气得差点脸歪鼻斜,拍打着桌面,气得一抽一抽的。
  
  “刚才不是你说的吗”呐呐扭捏不安的瞥了眼盛怒之人,有些惶恐自己会被扔出去,语气故而越发带着几分讨好,身子微颤,透着她的无言紧张。
  
  看得王溪枫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他的林言不应该是这样子,胸有成竹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林言才是真正的他,莫名心空发胀,眼角发酸。
  
  “那你知道你字为何,来自哪里?家中可还有他人”嘴唇蠕动,质问出声,手指慌恐得不知放在哪里。
  
  林朝歌只知茫然摇头不知左右,手心紧张得要冒出汗,低垂着头差点儿没埋进土里,贝齿轻咬下唇。
  
  “可还记得你从何地而来,家父名讳,还有我的名字”越问倒后面越不是滋味,心凉了半截,小指微动,王溪枫强迫林朝歌抬头与他对视。
  
  林朝歌连连摇头,当真是一问三不知,比痴儿还白几分。
  
  “哐当”王溪枫从椅子上跌落,满来不可置信,伸出手指惊愕的指着一问三不知的林朝歌,嘴张得快能塞进一个鸡蛋。
  
  “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吃得不多,而且我可以干活”林朝歌从凳子上弹起,起身去扶跌倒再地的王溪枫。
  
  “林言,你刚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王溪枫不死心的拉着林朝歌的袖口,眼里充满恳求。
  
  等来的不是轻飘飘的一句恶作剧,反倒是摇头无言。
  
  王溪枫禁不住这打击,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雨停了,天边开始放晴,林朝歌被彻底安排在王府一院落栖息,等第二日少爷醒过来时在做打算。
  
  话说与此同时,原在长安另一头的府邸处,鎏金的瑞兽里吐出袅袅云雾缭绕,银错铜錾莲瓣宝珠纹的熏炉至于一旁无所用。
  
  掸红木雕花屏风上,俩名男子执棋对质,一黑一白,明显白子落余下风。
  
  “公子”貌美可人的粉色襦裙俾子端着朱红漆的木托盘换下已凉茶水。
  
  “下去吧”男子声线敲冰戛玉,一字一顿煞声好听,无意羞红了少女之脸。
  
  “多日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臭棋篓子”执白子之手落下最后一子,棋盘明了。
  
  “罢了,你也知道为兄不擅棋道,只是这”话说三分,点到即可。
  
  “此事我自有定数”端起新续茶水,杯盖轻轻拔动漂浮在杯面舒展茶叶。
  
  “有你这话,为兄倒是放心了,只不过你下次能不能让为兄几次,否则次次如此,我这张脸都不知往哪搁了”。
  
  每次让你三子,不也惨败,甚至还悔棋”说到最后,连他都有几分发笑。
  
  “嘿嘿嘿,好师弟我们再来一盘,这次你让我六子可好”白袍男子耍赖打乱方才棋局,重新捏起一块白子落盘。
  
  “好”。
  
  暮色微沉,碧绿湘竹帘被人掀开。
  
  蜻蜓点翠镂空钗帷幕官窑金纹荷花盏六幅春日百花争艳屏风黄木雕花摆设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上
  
  一身嫣红色水仙交领三重曲裾,露出里面粉蓝色的领口,下面系着粉色曳地裙,鹤嘴红宝石流银簪子,紫底粉带的腰封将纤腰束的不盈一握,水蓝色的裙摆长可曳地,粉面犹似含春,犹如一朵桃花开在了三月里,娇不可言,迈着花拂柳,徐徐走进。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外头刚下过雨,小心地滑”正在院中打算枯枝败叶的墨香同雨琴同时出口。
  
  书颜则轻皱眉头,从屋内带了一件薄纱半绣紫荆花外袍给她披上,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白绫虚弱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大碍道:我只是在屋里待了太久,想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何况太医也说了,让我无事多出来走走,有利于病情回复”
  
  “可是话虽如此,小姐也需注重身体,万一在想上次那样害了病可如何是好”一些心直口快的竹香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会的,何况我只是在自己院中走走,无甚危险”白绫回想起那日之事,仍然是心有余悸,她不知道人心可以可怕到如斯地步。
  
  若是清行在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父亲大人后院那些莺莺燕燕也是时候需要处理了,白绫眼神顿时坚定起了。
  
  今日昨日欺辱她之人,何其多日不可留。
  
  偌大长年城内,每分每秒都在诉说,描写着不同的爱恨情仇,利益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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