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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乞丐

一百零一、乞丐 (第1/2页)

“咕、咕、咕”。
  
  腹中传来一道道悠远流长的空城计。
  
  林朝歌自从前些天身上银钱被抢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也落了不少伤口,无钱看病,加上丢失路引身份证明之物,连最下等的走马贩遂都干不了,只得终日窝在破庙一角自暴自弃。
  
  走投无路下她也曾去过长安学府求救,只是每次人还未靠近,仿佛有人得到通知一样,未近半分将她打出去。
  
  嘴里骂骂咧咧说她偷东西,偷人,亦或是欠钱不还的登徒子,每每引得不知情群众谩骂,甚至有些过激的拿烂菜叶子,臭鸡蛋与石子砸她。
  
  人人喊打,过街老鼠莫过于此。
  
  许久没有进食的腹中如火烧的饥饿感自腹部传来,林朝歌无奈只能去河边灌了几大无味河水,待腹中有几分涨意才转身离去。
  
  她不知道一个人昏昏庸庸过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旧伤口好了便会在添新伤。
  
  躯体上在严重的疤痕总有一天会淡去,可心里创伤不会。
  
  趁着天未黑,路上行人渐少,将近八月,长安的天气一如既往的炎热无比。
  
  林朝歌紧了紧身上外袍,衣衫许久未换,都带上了不少霉味与酸臭味,刺鼻得紧,连身上大多数都被跳蚤咬起了红色小包,一张脸被黑灰抹得漆黑看不出本来面貌。
  
  因为唯一称得上完好的草鞋舍不得穿,藏在破庙一处草垛内。
  
  没有鞋子穿,只能将破布缠绕绑在脚上,道路崎岖,她的一双脚早已被磨破,水泡起了又被挑开又起,布条粘着沙土混着脓水,她却像没有知觉,没有疼痛的人,扶着青砖墙壁一步一个脚印向破庙方向走去,脸上的冷汗却出卖了她。
  
  狭小空旷的街道里不远处更是传来几声野狗野猫啃咬食物的声音,隐隐还伴随着空气中漂浮的血腥味。
  
  “站在,别跑!”宽阔无人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追赶脚步声,在这寂静黑夜中格外显眼。
  
  林朝歌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况且以她现在这个情况都是自身难保,何管他人死活。
  
  “救我。”被追赶中的一小团黑影慌不择路的正好跑到躲在墙角跟下的林朝歌,整个人拱向她身旁卷缩一团。
  
  无助而绝望。
  
  越不想来什么便来什么,倒霉的时候喝口冷水都会塞牙缝,林朝歌一对眉毛皱成川字,正欲推开那人离去。
  
  “快点,老子刚才看见那小兔崽子往前边跑了”。
  
  “呸,妈的,等老子抓住他,看老子不弄死他。”粗狂叫骂声不绝于耳,伴随的还有窸窸窣窣声。
  
  “救我”少年的声音带着恳求与绝望,死死抓住林朝歌袖口一角。
  
  林朝歌侧耳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借着朦胧月色,低头对上那已经结成草窝的脏乱发顶,以及颤抖成筛子的瘦小身影,明显动了恻隐之心。
  
  “你不怕我是拍花子就跟我过来。”林朝歌一狠心咬牙,转身就跑,听声那些人越来越近,加上自己和这古怪少年呆在一起,难免被当成同党。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又有谁会在意一个黑户小乞丐的是死是活。
  
  “救我。”少年自始至终重复的只有一句话,脏污的爪子紧揪着林朝歌衣摆,恐慌会被扔下,跌跌撞撞不时便被路边小石子绊倒撒娇,短短一距离,少年不知摔了多少次,伤口青紫多处。
  
  “跟我来这里。”带着命令的口吻,许是实在看不下去,将人拉过来,若是他在这般磨蹭,死的就是他们。
  
  几只夜鸟不时咕叫几声,乌云遮挡月色,黝黑狭小巷口漆黑一片,渗人得紧。
  
  “妈的,那瞎子跑哪去了,刚才明明看见还在这里的”。
  
  “在仔细找找,说不定就在附近,量他也跑不了哪里,真他妈晦气,大晚上的”。
  
  “你们就便在埋怨了,赶紧处理了那小子,好早点回家抱老婆孩子”几人骂骂咧咧的四散寻人。
  
  “嘎吱嘎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这个不大的垃圾车里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便有男人绝望的尖叫声隐约传来,最终归于沉寂,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这无辜男人恐是被当成了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典型例子。
  
  她是真的感觉这气味很难闻,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脚,眼睛确有些湿润了,怀里的少年身子在止不住的颤抖,将恐惧之意传达给林朝歌。
  
  他们所在的垃圾桶的盖子并未完全关死——否则俩他们俩个不被闷死就是臭死,所以等那些声音渐渐离去后,月光的反射光线透进狭小的垃圾桶,似乎连里面那种特有的腐臭气息都驱散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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