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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潇玉子

四十六、潇玉子 (第2/2页)

那老鸹说完还恬不知耻的想靠近二人,刺鼻的廉价脂粉味却让林朝歌忍不住捂住口鼻想尽快脱离她。
  
  “妈妈的好我二人自是知道,不过妈妈给我二人一间上好的清净雅间便可”潇玉子从怀中随意掏出一张足有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张妈妈。
  
  “公子,莫非你二人也是为一睹云怜姑娘而来”。收到银子,还是如此大数目,顿时喜笑颜开,他见林朝歌一脸嫌弃,不发一语的躲开她的靠近,顿时心了,随即话锋一转,故抛媚眼。
  
  强压心头恶心的林朝歌一听从她口中吐露出另一女子芳名,刚想低头应予,可转念一想如若那云怜姑娘与她是一丘之貉,那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时。
  
  “我与这位公子乃是相好,一间雅间足以”一语更是激起千层浪,大厅内却是安静得无一声响,除了偶尔会用几声飞蛾扑火之音。
  
  见过好男色,可到底没见过与自家相好来之烟火之地谈花论柳拂琴研棋,更逞二人容貌之出众,令人过之难忘。
  
  张妈妈倒是个会看眼色,八面玲珑之人,连忙招呼一旁的小厮带人往楼上雅间走去,好菜好酒好生伺候着,可别怠慢了贵客。
  
  “嗯,难不成小言言过于激动得难以诉说对我得爱意”眉头轻挑,无限风流之意。
  
  林朝歌一对上他那对桃花眼就有一种被迷惑的感觉,他不同于白清行的荔枝眼那般带着一股子清冷与算计,而是透着邪魅与让人忍不住听从他一切旨意。
  
  二人行走在孤零零的楼道间,周围只余脚踩木板之音,小厮恭敬的带二人至雅间门口而后离去。
  
  “小言言貌似很怕我”折扇轻摇,背靠满地银辉月色。
  
  “兄台多虑了,你我不过泛泛之交”林朝歌移开眼不开迫使自己不在看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双手靠在梁柱百无聊赖的望着皓月,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无赖样无疑逗笑了他。
  
  “既是如此,小言言为何留在门口始终不敢进来,难不成怕我吃了你不成”
  
  “呵呵,兄台多虑了,你我二人皆为男子何惧之有”林朝歌硬着头皮望里走去,内心则如十八个吊桶七上八下,委实不安得紧。
  
  雅阁,对应的便是雅之一字。
  
  虽说大俗亦大雅,雅便伴随着俗,俗与之相反。
  
  雅阁内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青色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墙上挂着几副水墨兰花图。
  
  汝窑花瓷内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挂在墙上的吊兰在开着淡淡白色小花,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大红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这是今年刚酿的桃花酒,你尝下味道如何”潇玉子轻车熟路走到桌旁,轻撩袖口抬手倒酒,朦胧月光透过珠帘纱窗,斑斓打着其身上,眼眸半垂,落寞至极。
  
  林朝歌看着那突然变得落寞下去的眸子,也不知是可怜还是同情,突然很想伸手轻抚平他眼中忧愁。
  
  “请”。
  
  林朝歌递过他给的那杯酒,甜甜的还带有一丝桃花的苦涩,砸吧舌头,唇齿留香。林朝歌却也未忘了她不胜酒力,只是唇瓣轻沾,随即放下不在沾唇。
  
  “话说这么久了,在下倒未曾知晓兄台大名”茶色眼珠不时细细打量屋内布置,雅倒是雅,只是这雅不是君子之雅,反到是附庸风雅的雅。
  
  “哈哈哈,小言言当真是可爱,名字不过区区称呼而已”潇玉子一杯入喉,满室生香,再次提起圆白瓷圆壶酒壶往杯中倒酒,盈盈一水杯。
  
  “小言言若是想知,我告诉你也无妨”许是酒喝得过猛,眼尾微红,半撑侧脸,似笑非笑,语气亲昵而显得ai昧“在下姓潇名玉子,字景禛,小言言日后可莫要忘了”。
  
  林朝歌忽略掉那彻底桌下作乱的小动作,以及乱抛的眼,眼眸半垂,思虑。
  
  脑海中一直回想原文中有关于潇玉子此人的明显。
  
  书中对于此人的笔墨描写过少,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皇家贵胄,容貌昳丽之美得令百花失色,此人一生对青梅竹马的白菱爱而不得。
  
  倒也没有像林朝歌一样死后不时出来作乱蹦跶,反倒一直默默守护着女主,与原主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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