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暗下狠手
嫉妒心暗下狠手 (第1/2页)山林的绿色在慢慢褪去,此处仍是郊外,格外僻静。莫岑偶然看到过㶧濛,然后展开寻找,想将她捏在手心里。一路跟着,莫岑对㶧濛在几百年前的一段奇缘还是有所了解。
可她看前面两人,眉目传情,两人说说笑笑,甚至还嬉戏打闹。莫岑心想,我求之不得叫他们轻易得了,这样平常的日子……莫岑拿起一支箭,拉弓对着㶧濛就是一箭,幸而躲闪及时,那箭只划破一点皮。
连发数箭,冲李沉而去。对着接二连三的箭,李沉躲闪不急,又无力抵挡,㶧濛一击,击落一箭,紫扇施法对拉弓的手就是一击。
凤狐琪娘落在两人面前,紫扇握在她的右手上,莫岑看见凤狐琪娘,立即就撤,凤狐琪娘确定两人没事,也追上去。
莫岑见她真敢追上来,便将她往凤狐倩所在引,她一落地便看见凤狐倩,顿时喜出望外,赶忙道:“我方才遇到凤狐琪娘,她追过来了。”“你说什么?”凤狐倩跟密娄的几个手下还没说笑就被她吓着,但也见过大场面得表现得镇定。
她呵退手下,跟莫岑一起应对凤狐琪娘,凤狐倩和凤狐琪娘熟人相逢,上回没说上话就走了,如今倒是有许多话要说。
三人一上来就过了几招,凤狐倩发现她一直用右手,觉着古怪,须臾后她便明了凤狐琪娘不过强撑罢了。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对凤狐弈筠假称师父之名,不行为师之道,不成想如今过得还不如我这个修炼禁术的。”凤狐倩有意激怒她,句句锥心
凤狐琪娘一连几个凶招,但对面实力不容小觑,两人互为矛盾,把握攻防之度。蔷薇花扇步步紧逼,粉色光束打乱凤狐琪娘的攻击节奏。
“姐姐,我明明告诉过你我喜欢凤狐弈筠,为什么要夺人所好呢?”凤狐倩眼里的恨要溢出来,若不是手里拿着蔷薇扇可以直接打,她得气得跺脚。
“我从不喜欢他,我支持你的念头,有意撮合你们,你懒下功夫,练习法术之事我教了你多少,比教凤狐弈筠都勤,你这把蔷薇扇还是我所制……”凤狐琪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被凤狐倩打断,她似乎根本不在乎凤狐琪娘说话的内容,莫岑也是如此,她就在一旁听,对凤狐琪娘越发恨了。
“够了,可凤狐弈筠的心还不是在你身上!”凤狐琪娘是不会想通,两个都是千岁数的妖,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无。
紫扇在凤狐琪娘手中转动,一张一合,不落下风。“你们两人是我救回弃忧谷,可却无心静修,一心想离弃忧谷,而你还修炼禁术。未曾分说,两人偷偷潜逃,我一路追去被你鼓动的狼族险些杀害。”
“好啊,你真可怜,那我脸上挂着的三道两寸长的疤,是从那来的!我有什么能力鼓动狼族维。”凤狐倩有意嘲讽,无意作战,莫岑看着心里直摇头。
正因两人想法不同,攻防变得毫无默契,凤狐琪娘和凤狐倩的对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李沉右上臂受箭伤,此时变成紫青色,㶧濛简单包扎,也给去去瘀血,有所缓解,却未起大用。她觉着今日的琪娘有些古怪,而且已过了两刻钟,她也不曾发信号,难道是跟丢了?
㶧濛满心的疑虑,只得先带李沉到垚县家去找俞苧夜和欧阳雨泽,共商对策。
紫扇一击一打,凤狐琪娘使足了力气,往两人身上袭去,她有一翻身躲过莫岑一击,凤狐倩直奔而来,她瞬间左手凝起紫流,往她臂上一记重拳。
“你有意害我,受了苧夜报复,便是如此简单,”凤狐琪娘脸上挂着讥笑,她今天实在任性过头,不过她也想探探她们的底,也探探自己的底。“你为何能够知道北漠狼族,连名字都晓得,你真当我那面镜子是吃干饭的吗?至于凤狐弈筠,你真觉着他喜欢我吗?那为何同你一起潜逃,他如今不正在你身边吗?为何呢?自他离开弃忧谷,我便没见过他几面……”
凤狐琪娘一大段话,凤狐倩是没有一句半句听进去,只有自己做的丑事被揭露的羞愤,她撇了一眼莫岑,惊觉她并无异样,也放下心来。
莫岑从她们的对话中也能听出,凤狐倩不占理,可她并不要求盟友是个十成十的善人,反而是脑力一般又手段恶毒更合她心意。
对打这么久她也看出凤狐倩犹犹豫豫,但看她屡出狠招,她也就不说什么。至于凤狐琪娘,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关心,只要站在俞苧夜那边,那就是她的死敌,她还恨凤狐琪娘这张嘴太能说才让凤狐倩嘴上说不过,出招也犹豫。
三人撕打起来,好似不惜代价,挣个你死我活,莫岑从来不是这样的打架思路,因为凤狐琪娘不值得自己搭上许多,但已经到这一步了,也不能抛下盟友。
紫扇张开,在凤狐琪娘手中流转,一阵强大法术攻击袭去,可她的身子越发虚弱。
凤狐倩吸引攻击,莫岑一拳击中她的右臂,又是一脚踢过去,将凤狐琪娘踢到树上,一口鲜血不受控地喷出来,她的神情也有些恍惚。两人都觉着她再无招架之力,忽然一阵紫烟过后,凤狐琪娘竟然逃了。
看见她逃了,凤狐倩悲愤之余,也面露惨色,莫岑赶紧扶住她,这便是禁术的弊端,短时之强劲又有反噬。
她此时也明了,莫岑是未到绝境不使全力,可到最后又积极找时机抢功的盟友。
㶧濛已向俞苧夜说明一起,她不管许多,循㶧濛所说到那片郊外,可却再无头绪,幸运的是,她遇上奔逃回来的凤狐琪娘,凤狐琪娘只是听到她的一声呼唤,便一头栽在她怀里。
凤狐琪娘再次醒来是在一处客栈,因李沉身上有伤到此处好寻医顺便管顾蓉城的生意,欧阳雨泽也想着赶紧把邱笗䄰和萧壬的事办了,不管是不是,总得说个明白,好过放任自流,他还想着拿剩下的报酬。
卧榻上,凤狐琪娘缓缓醒来,只是十分奇怪,毒症竟没有复发,莫非是时候未到,还是自己配的药起了效果……不由她多想,俞苧夜在几声敲门声后进来,“身子好些了吗?”
凤狐琪娘勉强一笑,还是十分虚弱,“好多了。”
“是莫岑和凤狐倩?”俞苧夜还给凤狐琪娘端了盘鸡肉,放圆桌上,肉香早已传到凤狐琪娘鼻子里,顿时神清气爽,“是。”
此时㶧濛也过来了,她还未说什么,凤狐琪娘便想起箭伤的事,“那位公子如何了?她那箭我先前有过研究,此为前些时候新配的药,你快拿去试试。”
“是了李沉那伤一直不好,倒也不十分严重,”㶧濛接过药膏,“多谢琪娘。”她拿了道完谢便急匆匆地走了。
俞苧夜将她扶起来,坐直,疑惑道:“琪娘这也算未卜先知了?”凤狐琪娘干笑几下,没有声响:“好久前,你曾带回莫岑的箭予我研究,只是这箭不算厉害,苧夜也鲜少碰上莫岑,这药便没有用上……”
刚醒来,脑子不灵活,喉咙也干,她把脚垂在床沿接着说:“前些时候一直待在南疆,找到许多此种箭的说法,以备万一,便新配了药,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准备去吃鸡肉。
俞苧夜没看出她的意图,忽地又问:“我还有你,与那凤狐倩莫岑有什么仇怨吗?”凤狐琪娘思索一番答道:“你我与她都有仇,苧夜应当没见过那凤狐倩那三道两寸长伤疤……”
“那是我所为?”俞苧夜猜想道,“正是。”她道。“因凤狐倩心里不纯,嫉妒我与凤狐弈筠之间,又修炼禁术,有违妖性,受我谴责便暗下狠手,有意置我于死地,未果,后来便遭到你的报复。”
“原是如此,那是她罪有应得,”俞苧夜手握拳,往床板上捶。“不过,我只划三画?”凤狐琪娘乐了,“自然不是,这些事三言两语说不明白,今后再叙。只是琪娘有一求。”
“琪娘请讲。”俞苧夜看着凤狐琪娘怒意全消,“凤狐倩毕竟是小孩心性,入弃忧谷前常受狐族欺凌,她为孤女,如今养成这般模样,我亦有责。苧夜若不到万不得已,还求留她性命。”
俞苧夜只是静思,凤狐琪娘顿了顿又提起另一个人,“莫岑是蛇神之妹,我等若与她有仇怨也早已化解,如今只为私利,假借情名,而且祸害他族。但此时还未到除她之时,介于南疆,其中利害关系,还请苧夜莫下死手。不过虎族与蛇神的仇不能忘,此时却不能提起。”
俞苧夜思索一番,点了点头,“既是卿之所言,我无不应答之理。”
凤狐琪娘心想:凤狐弈筠应该不会主动招惹,应该没什么好多言的。
她便欣欣然,下床去吃鸡肉,入口一块鸡肉,这肉质,这味汁,两人都不爱吃辣,正好合口味。
她吃了几块,俞苧夜也跟过来坐下,“苧夜要吃否?”“不必了。”俞苧夜摆摆手,不过看到她爱吃,心中悦然。“不过,方才提到这两位,以及蝎子精等妖,心思多,苧夜别轻信。”凤狐琪娘又叮嘱几句,她点点头。
凤狐琪娘东西都快吃完,俞苧夜反应慢才道:“我记得这鸡肉你爱吃的。”
“姐姐,你究竟记起多少?”凤狐琪娘停下筷子,“不多不多。”俞苧夜心中惭愧,忙说,
她听这话也没心思吃了,两人出了房门。
之后,事情忙完,几人凑到一块共商怎么安排魏蔻蛾和萧壬。
凤狐琪娘全程只是赞同,并无过多主意,反而是对李沉的胆量称许,李沉没放心上。
后来,㶧濛有问李沉将来的事:“庐陵,不怕妖吗?”“怕你吗?㶧姑娘心善,你待我好,我待你好,人妖之间,大家相安无事又有何不可呢?”李沉说道。“你不怕累及家人?”㶧濛鼓起勇气,在情之未浓时斗胆问一句。
“不怕。”李沉答道,心想,㶧濛既知,便要对我负责,保我家周全。㶧濛觉着这样的回答实在太过天真便离了他回垚县小院去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欧阳雨泽使了怪招,还真把萧壬唤了过来。
萧壬被传唤过来,一时慌乱道:“可是蔻蛾出了什么事?”“没事没事,大家都无事,”欧阳雨泽耍起他老油条那一套,俞苧夜开了眼,萧壬还未来得及揍他,他便夸张道:“难道是不想再续前缘了?八月九月十月,快十一月了吧,过了小半年,时间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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