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时挥一纸寄西风
五十八、时挥一纸寄西风 (第1/2页)刘晗卿愕然,仲画辞也不客气,拉着他往床下拽,口中道:“我知道你洞房之日逃婚,定然与祖母有关,典姥姥不愿说,连你也不愿说,那好吧,就我一个苦命人,你们彼此之间互相怄气,却要拿我夹在中间两头受气,好吧,我如今也不问了,倒要看看你们拿我当挡箭牌挥到几时。”说罢,也不管刘晗卿,脱了鞋袜上床,背对刘晗卿睡了。
刘晗卿愣在当场,仲画辞心中委屈,他如何不知,恨不得将老太君那日与自己所说和盘托出,但又想到老太君心中顾虑,内心忍不住几番挣扎,叹道:“我知你心中之苦,你那时受欺辱至此,只叹我不能早日相识,不然,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你周全。可惜,一切都已太迟,我不忍你再入心魔,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只得出此下策,昨日听闻五峰山贼匪抓了一名女子,我以为是你,心急如焚之下,孤身闯寨才知不是,我虽逃婚有负于你,却不该让你深入险地,千不该万不该,是我不好......”
他将心里这几日所想尽数说出,仲画辞听在耳中,芳心早软了,只是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起身看着刘晗卿,道:“你搬个凳子坐过来些。”刘晗卿依言而行,仲画辞歪着头道:“你适才所说何意。我所受欺辱是什么,我有心魔,又是什么?”
刘晗卿微微一叹,道:“辞儿,祖母都已说与我知晓了,”
仲画辞更加疑惑,道:“知晓什么?”刘晗卿于心不忍道:“便是,便是陆思弦欺辱你之事。”仲画辞无语笑道:“我的事情,和陆思弦又有何关联。”刘晗卿瞪眼瞧着仲画辞,左看右看,俄而恍然大悟,咬牙道:“老太婆骗我?”仲画辞嗔道:“不许对祖母无礼。”
刘晗卿气急败坏道:“她也太过分了,竟然拿你的清白欺骗于我!”仲画辞蛾眉紧锁,轻轻拍了一下刘晗卿额头,道:“祖母说了什么,你且一五一十跟我说清楚。”
刘晗卿面红耳赤,俄而一叹,便将成亲那日,老太君单独面见自己之事一一说了。
仲府后院暖阁,老太君正襟危坐,看着面前刘晗卿红装楚楚,气宇轩昂,忍不住道:“四丫头之事,我都与你说了,你心中可还明白。”刘晗卿对着老太君深深一揖道:“祖母放心,从今往后,我自当一心一意对她。”
老太君蹙眉道:“你怎么对她,那是你的事情。”顿了顿缓缓道:“你不过一名庙里长大的俗家子弟,能入我仲家,已经是开了天恩了。我本想你入赘,奈何四丫头不许,我也无可奈何。今日是你二人大喜之日,有些话,我必须与你说清楚了。”
刘晗卿见老太君神色肃穆,不敢拂逆,跪地道:“祖母请说。”老太君道:“四丫头昔日曾与陆家那小子有过婚约,此事你早已知晓,但你可知,陆家那小子欺辱过四丫头?”
见刘晗卿神色愕然,老太君点点头道:“她是女儿家,事关清白,自然不便与外人道。你如今既与她成亲,当知此事是她心魔,不可问,也不可提,更不可以此事与她起争执。”刘晗卿叹道:“她是受苦之人,我疼她尚且来不及,如何还会伤害于她。”
老太君点点头,甚是赞许,又道:“此事暂且不提,今日你与四丫头完婚,她心中自然当你是一家人,但此事老身依旧心有介怀。”昔日陆思弦花言巧语,从老太君手中骗取《绣玉卷》,险些致仲家于万劫不复之地,此事仲画辞早与刘晗卿言说,老太君对此事耿耿于怀,尤其对外人信任大减,刘晗卿自然理解。便道:“晚辈了解,祖母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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