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试探
第五十八章 试探 (第2/2页)“多谢!”
有了王一这边的提前告知,吉团长自然也要早做准备。
很快就集结部队,让其中的大刀队这几天由王一带过来的这七名武家弟子负责教导,尽快上手这王五刀法。
他自己也去让人给上级发报,让他们早做打算,看看能不能通过外交手段解决,当然,这也是他尽人事听天命的挣扎罢了。
见到驻守的将士皆以枕戈待旦,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巡逻,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王一也寻了一处无人的军营,身化金遁流光,便离开了。
他得去探探这驻丰台日军的虚实。
丰台镇位于京城西南,卢沟桥东面,自建了火车站之后,这里也成了军事要地,平津的南大门。
所以日本人在占据关外之后,很快便通过两次非法寻衅滋事事件,非法占领了这里,与二十九军对峙。
且经常以宛平城和卢沟桥为攻击目标进行军事演习,屡屡挑衅二十九军,试图占据师出有名的大义开战,但都被当地驻军化解。
只是眼下,日本人忍不了了,也不再想什么师出有名,随时准备开战。
当王一从金遁流光中脱出,悬于高空俯瞰时,也看到了对方是有备而来,重武器,轻武器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两辆小豆丁的日式丐版坦克。
这两小豆丁坦克放在欧洲战场,那就是等着挨炸的货,可放在一点重工业基础都没有的民国这边,它们每一次开炮,都会收割一群战士的生命,想要将其毁掉,除了挖战壕,就剩下堆人命的方法了。
可自己既然都来了,自然就不会让这两辆小豆丁坦克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还有那些轻重武器。
尽管蓝先生那边调动自己的人脉给这边的守军送来了武器弹药,可就像王一一开始说的那样,蓝先生所向往为之效力的民国国府在民国十六年就已经死了,他和他身后的那些人再怎么运作,无非就是延缓这个腐烂的过程罢了,无济于事。
就比如说他送来的这些武器弹药,基本上都是汉阳造步枪,轻机枪什么的一挺都没有,你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没有这些武器,还是在这个运送过程中被贪墨了。
王一想不了那么多,从高空落下,以磁场光线扭曲隐去了自己身形,悄然摸到这两辆豆丁坦克面前。
先是观察了一阵,便溜进一个军营里将两个熟睡的日本兵给带了出来,一辆一个,封住四肢眼耳口,让其四肢瘫软扔了进去。
做实验总得需要样本吧,他得测试一下面对这样的豆丁坦克,得是什么水准的修行人才能隔着这层钢板把里面的日本兵弄死。
他不能以火德宗这类门派来做代表,因为整个异人圈大多数都是外家横练这些武林人士,全靠拳脚和刀兵。
‘嗯,就以水云这个水准的逆生三重来做标准吧。’
王一这样想着,对着眼前的豆丁坦克抬手就是一掌。
一重,龙虎力!
一声轻微的闷响响起,王一也用磁场感应着里面日本兵的情况,除了一点晕眩之外,并无影响,而在这豆丁坦克上,也只是有一个明显的掌印凹痕。
这一下,也让王一明白,龙虎山的金光咒也好,入门的逆生三重第一重也罢,便是劲力外放,也只能伤其表无法毁其里。
唯一能破坏的,便是炮管。
就是这一下也让王一明白中华异人圈在这场抗战中几乎断代的原因所在,龙虎山和三一门的金光咒和逆生三重都只能做到这样,那些不如金光咒和逆生三重有着性命双修功效的横练大家,门派就更不必说了。
明暗劲再巧妙,血肉之躯与工业造物碰撞,讨不了什么好。
一想到这些豆丁坦克能够让中华异人圈喋血,几乎断绝传承,王一脸色便不好看了。
‘这样看来,只有剑气刀气外放的好手或许才能在这方面做到些事,像破坏履带,斩断炮管这些应该可行。’
正当王一准备用模拟的无形斩击来测试的时候,在王一脚下,突兀的长出了一颗小树苗,且在以违背常理的方式快速生长,直奔王一而来。
横生枝节,也让王一不再纠缠,一个跃起,就朝着空中飞去,同时也甩出数道寻常练剑修行人的剑气外放,斩向豆丁坦克的炮管和履带。
果然,如王一预想的那般,可行。
既然可行,他便不再留手,树苗所化的藤蔓升到一半便无以为继,而王一对着下方这两辆豆丁坦克也是大掌拍下。
倒转八方大手印拍下,直接将这两辆豆丁坦克连同里面两个日本兵一同拍到变形,便身化金遁流光远遁而走。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驻丰台日军被坦克拍到变形的动静弄醒,王一早已鸿飞冥冥。
负责这次军事行动的日军指挥官看着这两辆坦克成了废铁更是气急败坏,而在豆丁坦克旁边,也就是那颗突然快速生长又快速枯萎的藤蔓旁,一个美妇人从泥土中冒出。
身上不染灰尘,脸上毫无生气,看着这被王一拍到变形的坦克,也是眼神一凝。
“好霸道的手段,看来他就是那个王一了,不愧是万物之灵长的人啊,这般年岁便有了如此修为,若是能吸你一点骨血,想来我离成人便更进一步了。”
“容夫人,他···”
“小野指挥官不必担心,有妾身在,尽管让你的士兵放心往前冲便是,他,自有我们来对付。”
“那就好,诸君,听到了吗,天皇的荣光在我们身上照耀!天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
“万岁!!!”
驻丰台日军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只有这个叫做容夫人看着从这两辆变形的豆丁坦克里渗出来的血水,脚下伸起的藤蔓弥漫,片刻时间不到,豆丁坦克外的血水与里面被王一震死的两名日本兵血肉皆被这位容夫人控制的藤蔓尽数吸收。
而容夫人那毫无生气的面孔也多出了几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