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二等分的姜河
第230章 :二等分的姜河 (第1/2页)黑发少女对姜河眨了下眼。
在姜河不解其意之时,疑惑道:
“这位是?”
姜河冒出冷汗,元夏是想装作不知道旻心的身份么?
想想等下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就替旻心尴尬。
“嗯?”
棕发少女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
她的易容之术,现在如此高明,就连师姐都看不出来?
不过,师姐是有被凤仪欺骗的前科。
想想也有几分可能。
而自己来的匆忙,师尊想必还没来得及和师姐解释。
白旻心悬着的心,放下来。
笑吟吟道:
“嗯哼,我是你素未蒙面的师娘哦。好徒儿,快叫师娘。”
“师娘?以前怎么没听师尊说过?”
黑发少女手指轻点唇瓣,皱眉苦思。
“呃这个嘛.”
白旻心愣了愣,忽然眼睛一亮,
“总之玄之又玄,解释起来太过复杂,你只需要明白姜河是我道侣就可以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
当初元夏疗伤之时,也是这么解释的。
姜河和黑发少女对视一眼,后者立马心虚的转过眼神,小声道:
“师尊,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女人,真的是你道侣吗?”
“嗯?”
白旻心眯起眼睛,小虎牙亮出。
满是威胁地望向姜河。
这丫头,竟然威胁起师父了!
好好好,两个人都想让我装不知道是吧?
姜河气极反笑,他倒要看看白旻心怎么收场。
点头应道:
“是的,无意因缘际会,从而得识。”
“夫君真好~”
白旻心眯起的眼睛,愉悦地弯成月牙。
虽然虽然师尊对师姐和自己一视同仁。
但师尊,对自己就是不一样。
毕竟,自己可是命定姻缘!
她就知道,师尊在对师姐坦白和帮自己撒谎两者间,他一定会选择后者。
“师尊~”
黑发少女投过感激的小眼神。
她没想到,师尊竟然会帮自己胡闹。
身为师姐,本不该如此。
可是她也是有自己的小脾气。
“呃,别看我,愣着干嘛,既然你们认识了,那赶紧去见客人。”
两个少女不约而同望着他的目光,无一例外都带着温暖。
但姜河就是背后一寒。
他挥手道,试图打破二人之间的僵局,也强行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意驱散。
明明两个徒弟都很感激他,怎么偏偏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嗯,好,妾妾身带夫君过去。”
白旻心眉头拧成一团。
是该这么自称吧?
不过她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当着师姐的面呢.
师姐之前还说,以后会好好在师尊面前“保护她”。
可是
白旻心浅笑上前,无视姜河的闪躲。
强行挽着姜河的手臂,示威性地将他的手臂搂进胸脯之间。
对着黑发少女歪头道:
“走吧,元夏。初次见面,之后多多指教哦。”
姜元夏骤然捏紧了自己的手心。
对师尊怎么能这么随便!
她开始后悔,怀疑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
勉强笑道:“嗯不过,有客人拜访,不适合这么亲密呢。”
黑发少女伸出手,抓住姜河的另一只手臂。
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白旻心猝不及防之下,那只手臂就从怀中脱离。
她呆呆地望着师姐搀扶着姜河的手臂,不禁疑惑:
“诶?”
姜元夏也很紧张。
生怕姜河会对她举止生出抵触。
那比杀了她还难接受。
不过,姜河自然知晓元夏的敏感。
没有对待旻心那般抵触。
黑发少女等了一个呼吸,见师尊顺从她的举止。
才继续浅笑道:
“师尊虽年富力强之际,可方才闭关苦修,身体不适。还是让我这个徒弟搀扶吧。”
“那就这样吧,客人等着着急了”
姜河暗自捏一把汗,估计老道现在都懵逼了。
让他出来如此费劲。
可姜河更不想这样
白旻心脸上挂着的明媚笑意,仿若时间停滞,凝固在脸上。
唇角跃起的弧度,都未有任何幅度的变化。
但眼中的笑意荡然无存。
她看了看自己虚抱的手臂,又看了看姜河和“别人”间的亲密接触。
怎么可以这样
平日里让师尊给别人摸摸头,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
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无论男女老少,都不可以和师尊过度亲密。
可如今,竟然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夺走了师尊。
白旻心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
她的手死死抓住一旁的桌角,过度强烈的力道。
让木桌发出哀鸣。
上面的瓷碗不慎打翻,清绿的汤汁撒了一手。
“绝对不可以!”
白旻心维持着笑意,快步上前,再将姜河的手搂在怀中。
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徒儿说的没错,一般情况,的确不适合在客人面前拉拉扯扯,可你不也说过,我家夫君此刻身体不适,那我挽着他的手,也无可厚非不是?夫君,你说呢?”
姜元夏搀扶着姜河的手,将眼神望向他。
虽说什么话都没说,但好似又带着一丝祈求。
“哼!如此胡闹,成何体统?”
姜河头大如斗,急中生智。
干脆怒喝道:
“有客来访,却这般怠慢,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赶紧都给我松手,虽然身体确有不适,但还不至于让别人扶着。”
两个少女纵然带着各异神色,但都不约而同慌乱一瞬。
她们很久没见师尊动怒。
心中也多了一分久违的恐惧。
“还愣着干嘛?松手!”
姜河一摆手臂,将她们甩开。
一马当先的推开房门,自顾自的就走出去。
只留下两个少女呆在原地。
半响。
白旻心清清嗓子,她背着双手,理直气壮地正色道:
“徒儿,你可知男女有别?今后不要和自己的师父拉拉扯扯。今天,都惹得他不开心了。”
“哦?我当然知道,以前时常这么对自己师妹说,尤其是那个叫白旻心的二徒弟。”
姜元夏漫不经心地整理皱褶的衣裙,惆怅道,
“我只是搀扶搀扶师父,可旻心却不知做了多少事。唉,任凭我怎么说,也无法说服她。”
“啊”
白旻心刻意做出的长辈作派维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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