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月傀
第175章 :月傀 (第1/2页)“难道我们直接走进去吗?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们.”
凤苏苏也逐渐体会到姜河敛息术的不凡,顺手脱下闷的她不舒服的帽子,有些神奇的看着自己身体。
自己这是隐形了吗?就连说话他们都听不见。
“绕过去就好了,怎么能真的当着他们面进去。除非境界上碾压,再强的敛气术也做不到这一点,你还真以为自己隐身了不成。要是月华在这里,这敛息术也瞒不过他”
姜河眉毛微皱,月华圣子的敛气本领也不同凡响。
昨日想必已经尾随自己一路,若非他主动现身,自己根本察觉不到。
现在神识强度,是真的不够用了。
得收集下相关的材料来提升。
譬如云溪神树的木心,以及苍平城的真火
和脱胎决不同的是,摄魂铃的晋级,全靠相关的灵物。
每一种灵物,都能为神识带来独特的效果。
除此之外,能增加玄黄珠御使精魄的槽位和质量。
他现在只能御使两个金丹期以下的精魄。
在原文中,这是林赤强悍的底牌。
屡次面临强敌群攻而全身而退的依仗。
饶是这一世,林赤在死前,也曾以练气期修为,御使筑基期的麟蛇,挫败无涯门的长老。
不过姜河现在想来,心头不由得古怪。
那时林赤周身环绕无数精魄的场面,现在看来只是虚张声势,吓唬无涯门长老。
他当时只能控制两个精魄.
其中真正有战力的,只是麟蛇和其中某一个精魄。
不管怎么说,林赤早早开始利用起玄黄珠的种种不凡。
而自己.
玄黄珠内只有一个炼气期的废物,和一个筑基初期的大小姐。
槽位有限啊,要是能把月华圣子这种质量的精魄拘来.
姜河定了定神,将月华圣子的精魄拘来太不现实了。
这种等级的天骄没那么容易彻底斩杀。
“我总担心他们会看见我诶”
隆府的祠堂并没有布置阵法,或许是月华圣子并没有太过看重,也或许是他觉得没有必要。
倒也省了姜河破解阵法的功夫。
其内的路线已经被宋升探查清楚,避开这对双胞胎并不难。
姜河带着凤苏苏左绕右绕,听到凤苏苏的嘀咕,知道这丫头担心,安慰道:
“我保证,这对双胞胎绝对发现不了我们。”
他没有特意掩盖声音,比起气息,声音这种东西很容易便能遮去。
毕竟声音的传播需要靠介质,只需要在说话的时候,用灵力在周围制造出真空的环境,任你修为多么深厚,顶多能察觉到灵力的波动,也不可能听到声音。
这是修真界很常见的屏声法术。
就算是被凤严禁止学攻伐法术的凤苏苏,也学过这种法术。
姜河微微一愣,他话还没说完多久,不远处就传来灵力的波动。
在隆府门口看守的老者,正沉着脸御空巡查。
姜河心中警铃大响,他一向信任来自白旻心的龙族敛气术。
龙族在诸仙时代曾被众仙围猎,而龙族敛气术正是在这种特殊时间诞生的。
让部分族龙在围猎中得以幸免于难。
在修真界所有敛气术中,龙族敛气术也能排到前三。
和它并列的秘术,要么早已失传,要么早已销声匿迹。
这区区筑基初期的老者,又怎么可能发现他?
而且从凤仪得来的消息,月华圣子此刻便在云溪宗内,是不可能在这里埋伏的。
况且他更不可能想到自己在这里
姜河心中一定,拉着凤苏苏的手脚步片刻不停。
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凤苏苏小脸惨白,连话都不敢再说。
像个衿儿似的,闷头闷脑地被他拉着走。
直到潜入祠堂内,凤苏苏才敢小声道:“姜河,你.怎么还不跑啊?我们都被发现了!”
“不是我们,另有其人。”
姜河笃定道,他方才确实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
那人敛息功夫也着实不错,可惜心理素质差了一筹,在筑基老者搜查的时候,不慎露出了一点气息。
凤苏苏人都傻了,不是他们,还有谁会来这隆府呢?
难道是旻心?
她看见自己和姜河过来,就想来看看是怎么个回事?
可是满腔的困惑和不安,在看到姜河沉着镇定的神态后,仿佛找到依靠,消失无踪。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随便你吧!实在不行,大不了就一起去死呗只是,我担心是旻心啊。”
姜河听到她的话心头也跳了下,不过马上就放下心来。
磨蹭着下巴,缓缓道:
“不可能是旻心,她敛息本领比我更甚,心理素质也很强。不过在如今的上庆郡,能有这般功夫敛息术的.大概是青阳仙宗的人。”
青阳仙宗的弟子一向擅长敛气,尤其是诛魔殿弟子。
前不久他还抓了一个敛息的诛魔殿弟子,关押在善法殿分殿。
但现在在隆府的这个人,实力比那个弟子更强。
姜河心中了然,十之八九,是乔乔关系要好的师兄弟,帮她来查一下隆府的底细。
亦或者提前布置。
毕竟明天他就要和乔乔在隆府交易,乔乔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不事先探查。
在隆府的交易可是他提出来的。
不过么.要查出来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对月华的谨慎还是信任的。
就算是早早就在隆府附近朝夕驻守的宋升,也只知道其内有月华殿弟子。
姜河微微眯眼,打量了一下祠堂内部的环境。
整个祠堂宽敞明亮,焚香和腥甜弥散在空气中。
阳光透过精心设计的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光影斑驳。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供桌,桌上铺设着鲜艳的红绸,垂至地面。
上面供奉着历代祖先的牌位,牌位前摆放着两颗血淋淋的苍老首级。
这两颗首级并非是被砍下来的,还残余着些许脖子悬在上面,淋漓着鲜血。
面容模糊不清,布满牙印。
死状凄惨,脸上却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慈祥和蔼,仿若含笑望着成才的后辈。
“师尊.救我!”
姜河豁然看向供桌。
桌下似有狂风卷动,红绸翻滚。
伸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手,紧接着,虚弱憔悴的白发少女,从桌下挣扎着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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