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强子的大劫(中)
第142章 强子的大劫(中) (第2/2页)强子在第三天就彻底醒了,医生也不再给他注射嗜睡的药物,说是这玩意对身体副作用很大。
最终这货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一个礼拜,一切都稳定了才被转到普通单人间病房,这时一家人也能探望了。
转进普通病房当天早上,妞妞泪眼婆娑的坐在床边,看着身上还插着尿管,积液袋的老爸心疼的要死,毕竟强子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从小到大你都没说过我一句重话,我却把你伤成这样,你还疼吗?”
强子此刻身体只能躺着,说话也不能太大声,因为肺部正在恢复期间。
“傻丫头,这只是个意外,爸这不是没事了吗,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老爸,你都快把我们三个人吓死了,我妈一个礼拜起码瘦了十斤。”
说起老婆,强子问道:“怎么没看见你妈?”
妞妞擦了擦眼泪:“她几天都没怎么睡觉,我们让她在酒店休息呢!”
就在这时,休息的粟星月捧着一大束鲜花进来了,进门就说:“祝叔叔早日康复!”
“是小粟啊,谢谢你了,怎么你今天休息吗?”
强子在ICU的最后三天是清醒的,知道这是负责他的特护粟星月。
“嗯嗯,我休年假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强子从住进ICU就是她和另外一个特护在护理,昨天粟星月不在,强子正好转到普通病房了,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还好,就是后背压的难受,我可以坐起来了吧?”
老是仰面躺着,搁谁也受不了,起初注射嗜睡药剂,也不怎么觉得难受,现在清醒了,全身都觉得不得劲。
“今天还有个核磁共振检查,完了就应该能坐起了,不舒服的话,让阿禾把床摇起来嘛!”
粟星月说着走到床头,亲自把床摇起来一点。
就在这时,有护士拿着检查单子进来,让庞武禾推着床去做检查。
不出粟星月所料,核磁共振做了没有一个小时,护士就过来说可以坐起来了,不过不要太久。
坐起来后,强子大感轻松,于是坐着跟几个孩子说了说话。
“对了,明天你们就去上班吧,这里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庞武禾点头:“你没事了我们自然就去上班了,我跟姐姐和你不一样,我们是给别人打工,你是给自己打工,自己做自己的老板就是自在,赶明我也办个啥公司当老板……”
就在庞武禾说话的时候,妞妞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看,然后看向强子,不过却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强子微笑道:“是他吧?”
妞妞点头:“他每天都会问的,我妈在我就没让他过来。”
强子沉思了一会说道:“臭小子,你个小粟先回避一下,我跟你姐说几句话。”
庞武禾点头,对粟星月说道:“阿月,我们出去吧,老爸要跟乖乖女密谈呢!”
庞武禾跟粟星月从认识后升温很快,没用几天就确定了恋爱关系,俩人现在大有一刻也离不开对方的架势。
这些武娜娜和妞妞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毕竟这货找到女朋友不容易,似乎天生的情商低下没办法。
等弟弟和粟星月离开后,妞妞在强子的床头跟前坐下来,用手捏着他的一直胳膊。
“爸,哪天都怪我,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傻丫头,不说这个了,这是个意外,爸不怪你。
今天有个事我需要跟你说说,你相信爸的眼光吗?”
强子卖了个关子问道。
妞妞点头:“信啊,有事您直说,我又不傻,听的懂好赖话。”
强子沉思了片刻:“你了解吕天明吗?”
妞妞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问懵了。
“爸你什么意思嘛?”
“我这么问吧,吕天明平时抽烟吗?”
“抽!”
“烟瘾怎么样,有没有具体的吸烟牌子?”
妞妞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一会才开口:“基本上每次我看见他的时候,他都在抽烟,牌子我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哪天去园子里时的那种吧!”
强子点头:“记得哪天他怎么给我说的吗?”
妞妞看着父亲回忆:“他说自己不怎么抽烟,爸不会认为这是说谎吧?”
强子摇头:“那倒不是,说明他有时候会说违心的话,他现在的经济情况如何?”
“一般吧,工资差不多两万,不过他正在做工作室,专门为他人设计建筑类的东西,比如室内外装修啥的,目前还在起步阶段,收入时有时无。”
强子叹了口气,努力将身子往上挺了挺,妞妞赶紧搭手帮忙。
“说到这儿问题来了,你知道一盒和天下尊尚香烟要多少钱吗?”
妞妞摇头,她不抽烟,接触的女孩子里也没有吸烟的,所以对香烟价格一无所知。
“呵呵,那种烟平时一包要一百六到一百八,要是紧缺了的话会卖到两百,我想一对中学教师的工资恐怕也就一万多吧。
若是处于创业期的话,他不该这么讲究排场的,我看他的食指和中指都有些泛黄,说明他的烟瘾不小,恐怕一天在两包上下。
而且他手腕上的小劳(劳力士)你知道价格吗,那玩意动辄就是几十万起步,你爸才戴了块江诗丹顿,还是五十岁生日你妈给买的,以前都是几千块的天梭牌。
这两种东西都属于奢侈品,非一般经济实力可以承担的,若不是家里有矿就是做大生意的,反正你爸一个成功开饭店二十几年的绝对舍不得。”
强子的话让妞妞陷入沉思,吕天明的经济情况她可是门清,妥妥的月光族,原来一个月近两万的收入都花在这个上面了,再想到他偶尔请人喝酒,不是茅台就是五粮液,一个才参加工作几年的大学生,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的确有些过分,哪怕他因为设计得奖而获得过一笔不菲的奖金,也不是无度挥霍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