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困州微服私访计!
第434章 困州微服私访计! (第1/2页)困州县衙的大门高耸,残破的石狮子矗立在两侧,曾经代表着威严,如今却蒙尘陈旧,仿佛象征着这座县衙早已失去了昔日的清廉。几名捕快凶狠地押着萧宁和卫青时,粗暴地推搡他们进了县衙。
街道上,目睹这一切的百姓们依旧冷眼旁观,没人敢出声阻拦,他们习惯了看见有人被捕快拖走,早已麻木,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那位年轻的姑娘,也就是刚才被救下的女子,站在街角,眼中透着极度的担忧与无奈。
“这位姑娘……”卫轻歌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走上前去,低声安抚她,“别太担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出来的。”
那年轻姑娘双手捧着自己父亲的胳膊,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担忧:“可是……他们是外乡人,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你们不该帮我的。”她的声音中透出一股难以抑制的颤抖,“困州的官府和豪强勾结,黑白不分……谁也救不了他们,反而会连累你们。”
卫轻歌一听,顿时有些焦急:“可你们为什么不反抗?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姑娘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无力:“我们没有办法……整个困州的官府,早就成了豪强们的爪牙。谁敢反抗,就会被抓起来,甚至连家人也会受牵连。我们……早已没有了希望。”
她的父亲虚弱地靠在她肩头,低声咳嗽着,眼中满是疲惫与痛苦,仿佛这些年的艰难生活已经将他的意志磨得所剩无几。卫轻歌望着他们,心中一阵酸楚。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地方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轻歌,别担心。”萧宁在被捕快押走前,曾回头对卫轻歌平静一笑,“静观其变,一切自有定数。”
可这话在卫轻歌耳中,并没有让她安心多少。她隐约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但面对这片陌生的土地与暗藏的危机,她也无力反抗。
卫清挽则站在一旁,目送萧宁和卫青时被带走,眉头紧锁。她心中也是满满的疑虑与担忧,虽然萧宁表现得很镇定,但她并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这种不确定感让她心烦意乱。
“我们该怎么办?”卫青时临走前的那句话在卫清挽耳边回荡,她深知困州的官府腐败横行,而卫青时和萧宁都是外乡人,根本无法凭借身份逃脱困境。
卫轻歌见卫清挽脸上露出忧虑,轻声安慰道:“大姐,你别太担心,姐夫一定有办法的。虽然咱们不熟悉这里的情况,但总不能坐视不理。”
卫清挽叹了口气,眼神依旧充满了担忧:“我明白青时的性格,他冲动好管闲事,怕是会惹上麻烦。至于萧宁……他从来不是什么擅长处理复杂局势的人,尤其在这样的地方。”
她话虽如此,但眼中又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对萧宁的从容多少感到意外。
“走吧,跟上去看看情况。”卫轻歌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把担忧压在心底,和卫清挽一起跟着捕快们走向县衙。
**县衙内的黑暗**
困州的县衙,外表看似破败,但当她们踏入衙门时,迎面而来的阴冷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衙役们带着木讷的面具般的表情,眼神里毫无生气,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压迫下的生活。县衙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早已发黄的告示,而地上堆积的灰尘与残破的物件,显得无比凌乱。
萧宁和卫青时被押进了一间阴暗的偏厅,那里光线昏暗,窗户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几个捕快将他们粗暴地推入厅中,随手关上了厚重的木门。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老爷们会来‘照顾’你们的。”为首的捕快语带嘲弄,冷笑了一声便带着人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偏厅里只剩下萧宁和卫青时二人,卫青时满脸愤怒,猛地一拳砸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我们只是出手帮忙,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境地!”卫青时低声咆哮着,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萧宁站在窗前,微微皱眉,似乎并不为眼前的困境感到过多的忧虑。他的目光扫过窗外,轻声道:“困州的腐败和黑暗远比我们想象的深。百姓们早已麻木,习惯了被豪强压迫,而这些豪强却有官府撑腰,自然有恃无恐。”
卫青时捏紧了拳头,咬牙道:“那接下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
萧宁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从容:“不必着急,既然我们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局中,便要静观其变。现在还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
卫青时听后虽然依旧愤愤不平,但看到萧宁这般冷静,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他不解地问道:“可是,这些人根本不讲理啊!连卫清挽她们也无力反抗,咱们真的能全身而退?”
萧宁微微摇头:“困州的局面,早已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扭转的。只有抓住他们真正的弱点,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正说话间,偏厅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队衙役走了进来,将二人押了出去。随着他们被带入县衙的后堂,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截然不同。
**堂下的威胁与挑衅**
困州县衙的后堂与外面的破败景象截然相反,富丽堂皇的装饰让人有些不适应。几名豪强正端坐在堂上,身后挂着大幅的山水画,香炉中的沉香缓缓升起,衬托出一片虚假的安逸。
坐在堂上的困州县令一脸油光,身形微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讥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放在心上。
“就是这两个外乡人?”县令语气轻蔑,目光带着几分鄙夷,“居然敢在困州闹事?”
为首的捕快上前答道:“是的,老爷。他们在街上与咱们的兄弟发生了冲突,所以属下便将他们抓来了。”
县令冷笑一声,随手摆了摆手,语气不屑:“外乡人……哼,在困州,规矩是我们定的。既然你们犯了事,那就老老实实伏法。”
卫青时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忍不住上前一步,怒声道:“我们只是帮人解围,何罪之有?”
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
丝冷意,他缓缓坐直了身子,语气中透着几分威胁:“帮人解围?哼,你们是不知道困州的规矩吧。这里的事,轮不到外乡人来插手。”
几名豪强闻言,纷纷发出冷笑声,显然对县令的态度十分满意。
“你们这些外乡人,还是乖乖认罪吧。”其中一名豪强阴冷地说道,“否则,今天你们可就走不出这县衙了。”
话音未落,堂下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几名捕快按住刀柄,准备随时动手。
卫青时的拳头握紧,心中怒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但萧宁却依旧神色平静,目光淡然地扫过那些豪强。他知道,这场对峙才刚刚开始,而真正的转折,还远未到来。
夜幕低垂,困州的大牢显得格外阴暗潮湿。霉味和腐朽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牢房,地上积满了污泥,四周的墙壁上长满了苔藓,仿佛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打扫过。
萧宁和卫青时被捕快推搡着带进了这片黑暗之地,两人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们将自己关进了一间狭小的牢房。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捕快们冷笑着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牢房内的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得让人感到呼吸沉重。卫青时环顾四周,忍不住低声骂道:“这些狗官!等我出去,定要把这困州翻个底朝天!”
萧宁没有接话,微微皱眉,目光静静地扫过牢房的每个角落,像是在观察环境,同时心中默默思索对策。正当他打算开口时,牢房的一角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卫青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牢房深处的阴影里,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他面容消瘦,胡须杂乱,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绝望。看到萧宁二人被关进来,他只是瞥了一眼,随即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毫不关心。
“你是谁?”卫青时皱眉问道。
那男子缓缓睁开眼,淡淡道:“被冤枉关进来的犯人。”
卫青时冷哼一声:“又是一个受害者?看你年纪不小,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男子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似乎感慨自己无力的命运:“我曾是这困州的县丞。因为不肯与豪强们同流合污,几次上书举报他们的恶行,结果反倒被他们诬陷,关进了这里。”
县丞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眼中透着早已绝望的神情。看得出来,他在牢中已经失去了对一切的希望。
“原来是县丞大人。”萧宁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显得尤为沉静,他缓缓走近,站在县丞面前,语气平和却带着一股深意,“看来困州的腐败,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县丞苦笑一声,摇头道:“无可救药?哈哈……这困州,就如它的名字一样,一切都被困住了,再也不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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