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二、六八三:完颜夏吉:他真是仙神下凡不可
六八二、六八三:完颜夏吉:他真是仙神下凡不可 (第2/2页)大汗寝殿。
刚刚结束朝会,身为金夏大汗的拓拔辉,便让人把完颜夏吉叫到了自己的寝殿里。
“臣见过大汗。”完颜夏吉对拓跋辉行礼。
“夏吉将军来了。”拓拔辉抬了抬手,让旁边伺候的太监给完颜夏吉赐座,继而温声道:“免礼吧。”
拓拔与完颜是通家之好,完颜夏吉更是金夏的顶梁柱,拓拔辉对他很是敬重。
“谢大汗。”完颜夏吉落座了下来。
等拓跋辉屏退寝殿内的其他人后,完颜夏吉方才问道:“不知大汗找臣何事?”
拓拔辉来到一张桌案前,拿起桌案上的信件,递给了完颜夏吉,并说道:“这是从北狄部传来的密函。”
闻言,完颜夏吉一愣,等看到密函上的内容后,则是陡然一惊,脸上带着一丝震惊与怀疑:“大汗,这.这,北狄部落谋反,这不是真的吧?”
虽然北狄的确对拓拔的统治有些阳奉阴违,但总体上还是臣服于拓拔的,毕竟以北狄部落的实力,根本难以抵抗拓拔,谋反,无疑于以卵击石。
除非北狄部落的首领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谋反。
“朕开始看到这封密函的时候,也很震惊,朕待北狄不薄,可他们却如此待朕。”拓拔辉痛心疾首的说道。
“大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要不要派人前往北狄部落调查,再不然宣北狄首领进京,进行对质,臣觉得北狄部落绝对没有谋反的胆子.”
“不必了。”
完颜夏吉的话音都还没完全落下,拓拔辉便抬手打断,继而道:“朕决定任命夏吉将军你为帅,率领一万兵马,前往北狄平叛。”
闻言,完颜夏吉一震。
他明白了,这不是北狄谋反,而是大汗心里已经容不下北狄了,国内经过两年休养生息,刚刚安定下来,大汗便要动手了。
不过他也明白大汗为何会下这个决心。
毕竟上次若不是北狄部落增兵磨磨唧唧的话,海宴关或许就不会被陈军拿下。
对于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哪个君主能容。
“诺。”完颜夏吉道。
拓拔辉看了完颜夏吉一眼,害怕他胡思乱想,说起了关起门来的话:“朕也不想对北狄下手,可大宋那边刚传来消息,覆灭我们东路军的大宋安国公陈墨,已经勤王成功,铲除了丞相芦盛、崇王楚衍、淮王楚熠,以此晋封为了魏王。
如今的大宋,已是他一人独大,要不了多久,大宋便能彻底终止内乱。而内乱平息,以宋人的脾气,必然会报复我们。
若是到那个时候,我金夏还像现在这般,如何抵挡大宋?”
听完拓拔辉的话,完颜夏吉直接怔住了,久久没有缓过神来,仿佛听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话一样。
在完颜夏吉看来,大宋已经是积重难返,已经治不好了,虽然陈墨暂时击退了他们的侵略,但他们国内的局势,没个七八年根本好不了,而这个时间,金夏就可以治好东路军的伤。
可他没想到,现在才过了多久。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平乱”的,居然是陈墨。
他如何是芦盛的对手?
攻打大宋之前,他们可是调查过大宋的。
徐国忠、芦盛都疑似二品。
完颜夏吉也知道拓拔辉不会拿这事来骗自己,那么这事只能是真的,如此一来,那陈墨,也有可能是二品。
“难怪当时东路军溃败的这么快。”完颜夏吉觉得那个时候的陈墨,就是二品了。
这时,他心中也完全支持拓拔辉灭北狄部落了。
攘外必先安内。
在应对即将要施行报复的大宋,必须先把北狄这个不稳定因素给剪除了去。
“可那陈墨才多大啊.”想着想着,完颜夏吉又想到陈墨了,心中还是难以接受,最后甚至还道:“难道他真是仙神下凡不可。”
关于大宋民间对陈墨是仙神下凡的事,自然也是传到了金夏。
这有鼻子有眼的,完颜夏吉再联想到这一系列的事,连他都要信了。
“他是二月份的生辰,不算虚岁的话,已经二十四了。”拓拔辉道。
“才二十四岁。”完颜夏吉低喃道:“这般天赋,只有仙神才能达到吧。”
……
四月底。
大宋。
天川。
临近出发前,耿松甫找到陈墨,说了一件大事,要陈墨同意。
“国库空虚.”
关于这个,陈墨在洛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而当初查抄的那三百多万两,已经用完了。
可朝廷却还等着银子用,还要很多。
光四州之地和福泽酒楼的进账,根本没法填补。
毕竟朝廷要面对的是全天下,而不只是单单的四个州。
况且四州还要提供北边边军的粮草供应,士兵的军晌,也支援不了多少给朝廷。
“耿相可有解决之法?”陈墨知道耿松甫既然提出了,肯定有解决之法的。
“开海。”耿松甫斩钉截铁的说道。
“开海?”陈墨眉头一挑。
“王爷,臣近日在整理皇家内库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账本,此账本上记载了灵帝在位时,出海贸易的进账,光那一次出海,就足有一千三百多万两。”耿松甫道。
陈墨一愣:“一千多万两,这么多?可本王若是没记错的话,灵帝时,每次出海不都亏了吗,还导致国库空虚,让当时的文武百官接连上书,停止出海,说这是误国之举,先帝继位后,百官依旧没有停止上书,迫于压力,先帝只能下令停下。”
灵帝,先帝的父亲,大宋上上上任皇帝。
“王爷有所不知,灵帝时期的出海,对朝廷来说是亏了,但对皇室却是赚了,还是大赚特赚。因为出海贸易所赚过来的钱,并没有进国库的账,而是都进了天子内库,可出海所需的一切花费,却都是国库出的钱,有出无进,可不亏吗?而且每一次出海,所耗都是巨大。”耿松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