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口绽莲花,左右互搏!【双倍月票了,求下月票!】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口绽莲花,左右互搏!【双倍月票了,求下月票!】 (第2/2页)万一傅云展一气之下也撂挑子,反倒好心办坏事。
这么一想,戴新修脸色缓和,挤出笑来,讪讪道:“公平就好。”
憋屈!
但得忍着。
观战席。
阎闯得了傅云展的答应之后,笑一笑,继续为王正一讲解‘鼍形’。
到了王正一现在的层次要讲‘鼍形’就不能单纯只讲‘鼍形’,得联系整一部‘形意拳’,从基础桩功开始,前后贯通,这才有的讲。
“基础桩!”
“又名‘抱丹田’。”
“此桩为诸桩之基础,初学者如不先致力此桩,其它各桩难以习成。”
“但是,并不是入门之后,这门桩功就要舍弃。恰恰相反,每每将‘五行拳’、‘十二形’修炼到一个新的层次,又或是遭遇新的瓶颈,再回过头来参详这一门‘基础桩’,温故而知新,都能有不一样的收获。”
“每年练两次‘基础桩’,每次都有新感觉!”
“如王兄,此时‘鼍形’到了一个极限,就得借助‘基础桩’,洗净‘鼍形’之拙力,换得内家之纯功。”
“头似枕非枕,背似靠非靠,似坐非坐,似笑非笑,似尿非尿。”
“不用力何以长力?”
“世之柔者莫过于水,攻坚者莫过于水。”
“世人皆羡虎豹之威、蛇之灵,仿生而造拳,但多数人却忽视了最根本所在。如若悉心观察一番牛、马和豹的体质,就能发现——牛马负重拉载,虎豹不及也,但虎豹却能将牛马捕食之,盖牛马长期劳作已失自然之力。皆负重之僵肌,而虎豹全身却十分松软,猫犬亦如是。”
“简言之,动物愈凶猛,自身愈松软,而观之者以为其无力也。”
“形意拳!”
“十二形!”
“各自风格鲜明,却又不是独立成之,练‘鼍形’,不能只练‘鼍形’,‘十二形’中其他内容同样不能缺失。”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十二形’齐修炼,当能事半功倍。”
“回到‘鼍形’。”
“回到‘基础桩’。”
“练得躯柔婴孩似,打遍天下不费难。”
“人体幼时,身体松软。习拳之最关健处,也当在于放松劲上。”
阎闯讲拳,旁征博引,‘形意拳’上到‘三体式’,中至‘五行拳’,下到‘十二形’,全都信手拈来,脱口而出,种种拳法拳理都被阎闯引用、剖析,用来指导王正一,使王正一开悟。
“松!松!松!”
“王兄!放松!”
“一动无有不动,一枝动而百枝摇。”
阎闯声如洪钟大吕,好似当头棒喝,王正一只觉脑海中混沌开辟,浊气下降清气上升,一时无有不通,全都顺畅。
松松松!
抻筋拔骨!
气贯梢节,劲达于指!
啪!
王正一化拳为枪,上下相随,内处合一,周身完整一气,长枪陡然长出一截——
“傅兄,速退!”
“脚打踩意不落空,消息全凭后足蹬,与有交勇无虚备,去意好似卷地风!”
“注意王兄上步的前趟、后蹬之劲。‘形意拳’进步快而远,如犁翻地,能将对手拔根抛出,运使在枪法上,威力更胜一筹,万万当心!”
嘿!
这阎闯!
指点完王正一之后,还真就顺势又指点傅云展。
这什么操作?
众人都看不懂。
场上。
“挣崩摘豆角,犁周五趾顶!”
傅云展警醒,定睛一看,果见王正一上步的‘趟劲’好似摧枯扫残的卷地劲风,既猛又快。进步之间,恍如铁犁翻地一样,劲大力实,拔地而起。
正所谓‘力从脚起’。
这一发力,长枪劲大迅猛,虎虎生威,威力比之阎闯张口指点之前何止强横数筹。
傅云展应对王正一本就小心谨慎,无比吃力。
如今更是蹬时落入下风,险象环生。
万万幸!
阎闯公平公正,指点王正一之后又来指点傅云展。
就见场中——
王正一沉实劲整,气势夺人,远近一丈步位疾,两头回转寸为先,好拳法,好枪法!
傅云展却也不差,一把宝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看似毫无章法,实是奇妙绝伦,倏然而来,寂然而去,本就是剑法高人。此时,在阎闯指点下,剑法真真又添玄妙,剑柄一抖,登时就卷起一片寒光,剑花错落,恍如黑夜繁星,千点万点,洒落下来,当真是到了意在剑先,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的极上乘境界!
二人枪来剑往。
要么是东风压倒西风,要么是西风压倒东风。
阎闯口绽莲花——
“王兄!”
“傅兄!”
王正一的东风强盛,他就指点傅云展的身法剑法,傅云展的西风强盛,他就指点王正一的拳法枪法。
擂台上看似是王正一跟傅云展争斗,但实际上,却是阎闯一张伶牙利嘴在左右互搏。
场上斗得越激烈,越是难舍难分,就越显阎闯的武学造诣之高。
“拳法枪法!”
“身法剑法!”
“无有不通,无有不精!”
“这阎闯,太出彩!”
倪孟桐越看阎闯越欢喜,越中意,只是可惜,倪孟桐也清楚,阎闯越是出彩,跟她就越是无缘。
如此奇才,不属于她,不属于剑州军,也不属于剑州。
乃至整个大燕,偌大十五州都难将他束缚。
“他该是那边的!”
山海界!
才应是阎闯真正的舞台。
不止倪孟桐。
在场不少剑州大佬,目前,一个个实力、修为或许超出阎闯,但他们也都知道,论前途论前程,阎闯远胜他们。
剑州大比!
苍山论剑!
哪怕阎闯现在实力稍差,但是以他的武学造诣,去哪都能得人赏识,都有贵人相助,飞黄腾达板上钉钉!
前提是不要夭折——
“夭折?”
“邪教徒?”
司马峰扭头看看,看台上不见江边柳,再往阎闯所在观战席看去,只见,阎闯身旁,江边柳捋着胡须,笑吟吟,神态松弛。
呵呵!
先天贴身看护!
谁人能伤阎闯?
此子!
无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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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