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凶手:神金啊?
第八百零二章 凶手:神金啊? (第2/2页)也就是说受害者在死前肯定已经收到了麻将牌,而且很快就从这件物品上理解到了针对性的杀意。
新堂堇会突然给警察打电话,很有可能也是类似的原因,她收到了来自凶手的麻将,意识到自己也被盯上了,于是向警察寻求帮助。
“是的。您,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吗?”新堂堇满脸的不可思议,“可是……”
她的电话才拨出去半小时,警察都还没有给出及时的反应,怎么会有人这么快就……
站在她面前的喜多川祐介没有回答她疑问的意思,郑重地说:“那就是了。拿上你的麻将牌,跟我走,我会将你先送到安全的地方躲避几天。抓紧时间,什么都别拿,凶手就快找到这了。”
新堂堇的指尖用力颤抖了几下,被汗水打湿的刀再也抓不紧,从手心滑落,扎进了地板当中。
她情绪稍微有些失控的小声啜泣起来,又立刻抬起手掩住了口鼻,迎着对方询问的视线用力点了点头。
威胁近在眼前,警察什么时候能赶来则完全是未知数,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喜多川祐介作为一个没有任何立场针对她的优秀年轻人,已经是她在现在的情况下的最好选择。
“好,我、我把东西拿上……”
她胡乱抹了两把脸,反身跑回画室,将工作台上的纸盒一把抓起。
虽然还没搞明白危急时刻怎么是喜多川祐介找过来,但联想神经发达的艺术从业者已经在内心为这个突如其来的神奇场面做出了许多设想,甚至隐隐有了一种预感。
比警察来的更快、更及时,对凶手的动向了如指掌的人……
攥紧了手里的盒子,新堂堇听话地更换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跟在了喜多川祐介的身后离开了自己的家。
环境清幽的公寓楼外,树影婆娑,隐隐有淡淡的花香。
新堂堇看着前方的身影,有些忐忑又有些感动地看着前方身材高大的男人,踩着领路者的影子,义无反顾地踏入了月色当中。
一定是那样的吧,惩治罪恶、挽救生命的怪盗……
不过,话说回来,她记得喜多川祐介先生不是个身材清瘦,很有古典美的瘦削美少年来着吗,怎么感觉今天晚上这位,胸膛这么宽阔精壮呢?
唔,错觉吧,可能是她现在觉得对方看上去太过可靠,忍不住添加了一些滤镜。况且十几岁的高中生还在长身体的年龄,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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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坐在驾驶座上的星川辉看见唐泽随意地抱着狙击枪,专注地盯着手机看,忍不住凑过去,“有什么新消息吗?”
虽然琴酒那边扔过来的活并不困难,唐泽随便摸摸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按照他的理解,有事在忙的唐泽一般而言是很少分心他用的。
用别人身份行动的时候是需要谨慎的,不谨慎的后果唐泽很清楚,活活被团里的人笑到现在了。
“看乐子。”见他好奇,唐泽干脆将手机转了个方向,给他分享起上头的画面来。
画面的视角并不高,感觉上只有人腰部的高度,看着像是搁在了桌子之类地方的摄像头。
画面当中是装修典雅很有艺术气息的公寓,只开着一盏黄色的氛围灯,显得有些昏暗。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蹑手蹑脚走进画面当中。
戴着墨镜,穿着斗篷,在一片黑暗里很有隐身效果,但却又因为这身打扮很具备辨识度的松田阵平左右看了看公寓,思索片刻,动手布置起来。
他推倒衣架,打翻花盆,做出了一种在门前发生过搏斗的迹象,然后又推开了所有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客厅的大灯。
做完这一切,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盯着它思索了片刻,扭头将它随手贴在公寓的大门背后。
然后他直接敞开大门,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不得不承认,他这身完全能和基德打擂台的黑衣也是很有逼格的,大步行走的时候斗篷飞扬的样子更是十足的洒脱不羁。
这就衬托得后脚走进房门里的本上和树格外狼狈。
遮头盖脸的本上和树手里抓着准备好的撬锁工具和电击枪,一站到门前,表情就僵硬住了。
大门开着,灯也没关,门口还一副乱七八糟,有人扭打过的样子。
怎么想感觉都像是新堂堇被人捷足先登,先一步带走了。
本上和树面色紧绷,但还没忘记穿上鞋套,谨慎地先进屋搜查了一圈。
理所当然的,一无所获。
他的脸上混杂着困惑和愤怒,一副感觉自己被针对了,但又不是很确定的样子。
看这个架势,怎么也不应该是警察干的,可要说有什么其他袭击者,又似乎不太可能。
新堂堇人际关系简单,在艺术界刚刚混出名头,有点小钱,但也还没有钱到能被人入室抢劫的样子……
本上和树百思不得其解,斟酌再三,再次抿紧嘴唇,使劲翻找起来。
别的也就算了,他快递到新堂堇家的麻将还在屋里呢。
人眼看着是肯定失踪了,明天早上邻居铁定要报警,不管她人死了没死,这东西都不能被警察发现。
新堂堇个人物品最多的地方就是卧室和画室,而随着他越来越焦急的翻找,东西落的一地都是,但显然,他是不可能找到已经被刻意嘱咐拿走的东西。
“搞什么……”咬牙切齿的本上和树愤愤地捏紧了工具包,看了眼时间。
不能再继续逗留了,再过一会儿,邻居肯定是会疑惑这边的响动,过来看情况的。
想到这里,本上和树急急转过身准备出门,盯着豁然洞开的大门看了片刻,突然灵光乍现一般,伸手推了下门。
那封被松田阵平随意糊在那的信封,歪歪斜斜地出现了在本上和树的眼前。
“……搞什么啊,这是!”
这次,他的声音大了一点,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甚至砸出了细微的回音。